叶狂澜听着外面追云那隐忍的痛楚,书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她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那股眼神无孔不入,周遭蹿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所遁形。
她最是厌恶这样,不可掌控的东西了。
她摸索着,缓缓走上前,一下就磕碰到了案角,疼得她鼻子都红了,干脆顺势跌倒了下去,手掌碰到了一块砚台,霎时间墨水泼到了空中,一块墨迹泼到了男人不染纤尘的白衣上。
另一块墨迹,直接给了那案几上的一副画卷落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夫君,你在哪里?快扶起臣妾吧?臣妾看不见,若是没有人扶着,心慌得厉害,不信的话,你过来听听。”
她戏精地伸出了手,瘫软在地上,说着便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怎么回事?
她又感觉到了那股恐怖如斯的眼神。
疯狗又犯病了?
叶狂澜被一阵怒吼,耳朵都快要被震聋了。
“你在找死?”
她还不知道,自己将他画了接近十日的画作,给泼上了墨迹,毁于一旦。女子没有被画上的脸,也成了一团墨黑。
“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男人居高临下,拧住了她的下巴,顶了顶腮,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姐姐。
姐姐脏了。
都是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玷污了姐姐,玷污了他的心血!
力道大的直接将她瘦弱的身子给提了起来,像个布偶娃娃似的一把压在了书案上,剧烈的撞击把她的尾椎骨差点撞碎,被压在了下面,她干咳了两声,随后嘴角滑过了一丝讥讽。
疯狗就是疯狗,不讲道理。
“你想死?”
“夫君,为何你总是说这话,一点情趣都没有,不如,臣妾教你说些有情趣的?嗯?”
勾住了他的衣领,女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快要被他掐死了,反而柔情似水的眼眸里染着化不开的欲,她撩起了右腿,露出了纤白光滑的腿,gou引的意味甚浓。
随后她便像是垃圾一般被丢在了地上,掸了掸肩膀上被她触碰过的地方,仿若被沾染了污秽之物。
“别碰本宫。”
她趴在地上,“殿下,你别忘了,我们还未洞房呢,殿下据说是泽国最俊美的皇储,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不如,让臣妾来试试?”
“呵呵~”司空无痕厌恶转身,“凭你也配?你——”
下一刻,不知道女人何时顺着他的腿攀了上来,一个吻覆了上去,直直地口勿住了他的唇瓣。
男人被吻得懵了,忘记了反抗。
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被如此强口勿,毫无章法和,却能够激起最迷离最纯洁的谷欠。
绵软,奇怪。
她的眼前渐渐明晰,模糊的眼前晕轮里出现了一个俊逸男子的面容,脸颊还带着些许红晕,如同被调戏了的良家妇男,
这,这真的是那个疯狗吗?
“滚!”
他声音明显闷哼了一下,沙哑着低吼了一声。
“你可真是不要脸,连瞎了眼睛都要勾引男人,既然这样,不如本宫将你的两只眼珠子都给挖出来,做成物件让你日日盘在手中,如何?”
疯狗还是这么变态。
她竟然一瞬间觉得他变成了良善可爱的少年,呸!
“夫君,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弄得臣妾心慌慌的,就别吓臣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