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一对互相啃嘴的人恶心至极,也丝毫不影响他的食欲,他香喷喷地吃着泡面,把汤底都喝光了。
秦扇吃了点饼干,喝了点刚刚烧好的水,看了一眼还在啃嘴的两人,皱眉道:“你俩随便亲亲得了,恶心不恶心!”
连羲皖对大家的抱怨完全不放在眼里,整个世界他都看不清了,也听不见,他只看得见眼前的江梦娴,也只能听见她。
“我再也不会拿毛孩子抓老鼠了,它们都是咱的孩子,我错了,我再也不会虐待它们了。”
江梦娴抽噎着回:“没事,我不怪你,是我错了,猫本来就是抓老鼠的。”
连羲皖摸着她那憔悴的脸,她都有黑眼圈,他含着泪:“我再也不会让裁决拉货了,它的爪子还受过伤,我不该,我的错,我的错……”
江梦娴:“裁决本来就是雪橇狗,让它拉货是天经地义的,你没错,是我太任性了,没有考虑到你,昨晚大丸子都跟我说了,是我没有了解情况就骂你,我的错,我的错。”
昨晚连羲晚一直在安慰她,顺便和她说了剧组的情况,在现在这个情况之下,车开不去片场,雪橇狗是最理想的运输工具,狗被累趴下真不是因为拉东西,它们仨平时就给大家拉拉盒饭,拉点薯片咖啡之类的小零食,它累趴下主要是因为连羲晚非拉着它们去打猎,去滑雪,玩累的。
多亏了它们,才让大家吃上了饱饭,没它们,他们也不能保证顿顿能吃上热饭,剧组人手有限,当地居民还时常欺负他们是外地剧组讹诈他们。
想着这些,江梦娴又泪如雨下,越发觉得自己不该。
连羲皖抱着她,就像是抱住了自己整个世界,低声喃喃道:“不要离开我,好吗?你走的这些年,我生不如死,我以为你死了,我的生命没有你,还有什么意义。”
“多少次,我甚至都想随你而去,可是糨糊还这么小,他怎么能这么狠心,抛下她一个人。”
“我的母亲因为父亲的离去和堪雅的逼迫而自尽,我和姐姐甚至什么都不知道就没了父母,我知道那种感觉,我怎么忍心让我们的糨糊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
几十个人围成一圈,围着他俩,几十双眼睛瞪得滚圆,专心致志地看着他们俩,仿佛在看电视剧……
因为下了大雪,连羲皖还出了这种事情,尽管剧组戏份很重,可还是给连羲皖放了一天假,让他回酒店休息一天,顺便让他们夫妻俩聚聚。
连羲晚十分懂事地跑了很远去给他们买了安全套,还买了润滑剂和外用清凉止痛药。
可怜的连雪篙,就住在江梦娴房间的隔壁。
那一天,他仿佛经历了一场撕裂心灵的地震。
天寒地冻,小镇上也没什么可娱乐的,他也没地方去,只能在酒店房间里看电视。
隔壁就像是在用音响放黄片一样,还音量调最大,窝在床上看电视的连雪篙一脸死灰。
龙戒找来了麻将,和连羲晚龙烈凑上连雪篙,正好一局,打了半天麻将,连雪篙还输了五千多。
回雪山回来一整天,江梦娴都没出门,和连羲皖在酒店房间里‘演黄片’。
若真的拍出来,能抵一个黄片摄影公司半个月的工作量。
累了睡一会儿,醒了再继续,尽情在床上挥洒自己青春和爱。
第二天,江梦娴起床的时候感觉自己屁股火辣辣地痛。
异地恋就这点不好,屁股隔三差五地痛。
连羲皖起得早,给她拿了早餐回来,还给她屁股上了清凉止痛药,才出门去了片场,最后几天了,他要赶在过年之前保质保量地完成戏份,杀青了回家过年。
江梦娴劳累过度,趴在床上不想动,最后被一阵电话给吵醒了。
她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明明静静地躺着,起床在房间里找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