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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刚走,颜绍便拉起了萋萋的手,把她抱到了腿上,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是来接朕的?”
萋萋搂住他的脖子,咬了咬唇,点了下头。
颜绍一声笑,接着便朝着她的嘴唇亲去。俩人缠绵一会儿,萋萋推他起身,这刚一起来,见他桌上奏折之下有一张白纸,纸上却仿佛画着一个人。
萋萋立时挪开了那几本奏折,那画终于漏了出来。
画中确实是位女子,那女子粲然笑着,凤眼含情,萋萋开始还颇是吃惊,瞬时心中有醋意,但仔细一看,脸红了,那画中之人虽是侧脸,但也是画的神似,却不是她是谁?
萋萋带着几分怪罪,眼波流转瞧向了颜绍。
“皇上怎么,怎么看折子还……”
颜绍一声笑,“还怎样?”
他问着又搂着了她,“看折子还想着你,嗯?”
萋萋眼神嗔怪,“皇上是位昏君么?”
颜绍又是一声笑,沉声在她耳旁,“本来不是……”
他话没说下去,但看她的眼神让萋萋的脸顿时更红了。
“皇上是想说,有了萋萋就是了么?”
颜绍没答,哑然而笑。
萋萋白他一眼,但脸上的喜色难以掩盖,“皇上可不能这样了……”
颜绍搂住了她的肩膀,走下了台阶,应声道:“朕知道了,只是因为近来总做一个梦。”
“梦?什么梦?”
颜绍笑,“梦中常常画着你,便忍不住也画了起来。”
“皇上!”
萋萋一听脸更红了,但刚要再说什么,突然感到一呕。
颜绍猝不及防,立时紧张了,“怎么?”
萋萋倒是镇静,因为这种感觉……
颜绍立时向外高呼,“来人,传太医。”
他说着已然将萋萋抱了起来,抱到了椅子上。
“皇上,不用紧张。”
颜绍蹲在了她旁边,握紧了她的手,“没事吧?可是吃坏了?肚子痛不痛?嗯?”
萋萋摇头,却笑了。
“皇上不用紧张,臣妾,嗯,天癸迟了好几天了。”
颜绍乍一听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真的?”
萋萋嗔怪道:“要御医瞧瞧,萋萋怎么知道真的假的。”
颜绍搓了搓手掌,这时站起,来回走动,却是有些激动。
不时御医过来,为萋萋诊了脉,笑着跪拜道:“恭喜皇上皇后,皇后娘娘有喜了。”
颜绍登时笑了出来,“好,好!”
他极是兴奋,一下子便将萋萋抱起了起来,乐颠颠地将她从御书房一直抱到了玉华宫。
当天夜里,俩人缠缠绵绵地在被窝之中,最后男人便像个孩子一般藏在萋萋的胸口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颜绍恍恍惚惚地便又做起梦来。
梦中,他一身龙袍,便是在那御书房中画着萋萋的画像。
他动了动,恍惚睁眼醒来,看着熟睡的萋萋,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而后翻了个身,却突然睡不着了。
良久良久,他披衣起身,喝了一杯水,月光射入,正好便照在了那桌前的砚台和白纸上。
颜绍缓缓地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那梦中一幕在此浮现在眼前。他嘴角轻轻扬了扬,有了兴致,便提了笔,再次画了起来……
前世,魏府
前一夜暴雨,冲断了桥梁,颜绍无法入岷山继续去求见百里先生,便只好在留香居休息了一日。
早上刚刚醒来不久,便有魏府的仆人过来向他报道:“邵公子,二爷请公子午时共进午膳。”
颜绍应了一声,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到了午时,便起身去了。
和那魏云楼随便聊了聊,颜绍听得出来,对方言语之间皆在探测他的身份。颜绍嘴角一动。他不想让对方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