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江北宁安排的,为的是让她这好父亲江暮早点看清枕边人的真面目。
“相爷……”柳姨娘愣在原地,歪坐在地上,眼泪就这么泛滥起来,“相爷,可要给我做主啊!”
“哼,恬不知耻!”江暮气得面红耳赤,只觉得屈辱,“你竟有脸喊我给你做主?”
“要为我做主啊!是她,是她江北宁害我!”柳姨娘咬咬牙,她想赌一把,就赌江暮对江北宁失望透顶,自己搬弄是非能成。
“……”江暮恨不能甩手离去,“你竟把我当做傻子吗?”
“不是的,相爷,是江北宁,是她害我!”
“满嘴谎话!你
究竟嘴里还有没有实话?你说江北宁害你?我问问,她害你什么了?她害你房里塞人?她害你丑事被撞破?她害你像个泼妇一样在这儿倒打一耙?”
“……”江北宁知道江暮生气,但没想到,江暮会这么生气。
她有些心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暮讲的一点都没错。
“住口!不要再说了,念在你替我生养一双儿女的份上,待到天亮你就滚出府去,再不能踏进相府半步!”江暮突然就有些累了,若不是因为自己赶回来了,那些事传出去,不免让自己晚节不保。
“谢相爷,谢相爷开恩!”柳姨娘还以为自己会被处死,现下听到只是被逐出相府,忙磕头谢恩。
“慢着,”江北宁看戏也看够了,站起身,视线在江暮和柳姨娘身上打转,“柳姨娘犯下的错,简直罄竹难书,只是逐出相府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什么?”江暮见江北宁的态度不像是作假,有些疑惑,心下猜测,难道柳姨娘背着自己还做了些什么?转身对着柳姨娘,目光灼灼,恨不能当场在柳姨娘身上戳几个洞来,“你还干了些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