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专程来向他求证。然而他不知前因后果,只好应付了事,默认了那些传闻。
“爹爹自下了朝,就唤女儿前来,不知有何交代?”江北宁今日心情大好,不想同旁人多生是非。
“呵,本相能有什么事要交代摄政王妃的呢?”江暮本就不喜欢江北宁,见她这疏离淡漠的样子,更是生出怒意,说话也不客气,“倒是你,应该有什么要向为父的交代吧。”
“自然,女儿是该给些交代。”江北宁放下茶碗,直视江暮,“那晚有人纵火,是摄政王留下保护我的人,带我离开,只是没有想到,爹爹竟然会以为我死了,急匆匆地置办灵堂。恰好,女儿需要隐藏行踪,所以顺势而为罢了——”
“那你应该早
些跟为父传消息。”
话音未落,江北宁出声打断。
“未免节外生枝,女儿的行踪应该保密。”
听到江北宁打断自己,还说的有理有据,江暮有些气结,“那你应该在尘埃落定之后,第一时间给相府递消息,告知你的平安。”
“当时的情况并不允许。”江北宁扯了扯嘴角,觉得有些疲惫,不想多争辩,“更何况消息到了,又能如何呢?事已成定局,相府不应该有牵扯。”
“你——”江暮愤愤不平地拿手指着江北宁,心里骂了千万遍。
那日宫变的事,即便被勒令不准提起,明眼人哪能看不明白?江暮气愤的是,勤王保驾这么大的功劳,江北宁居然不通知相府,还将功劳让了出去,给了摄政王也就罢了,一向边缘化的赵王竟也分了一杯羹。
“爹爹,您一向身体不好,更深露重的,即便递了消息来相府,您也不大方便。更何况府中柳姨娘还在,您向来疼惜她,怎……”
“住口!”江暮被戳中心事,气得拍案而起。
侍候在旁的柳姨娘暗暗咬牙,恶狠狠地盯着江北宁,内心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