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华吸了吸鼻子,“奴婢不哭了,只要小姐平安无事就好。”
“小姐,您没回来前奴婢都想好了,若是您有什么三长两短,奴婢绝对不独活,定跟着您一路去了。”知华发自肺腑之言。
江北宁一听,瞬间面色一沉,板着脸呵斥,“胡闹!”
“你干嘛这么凶?人家知华也是一心一意对你。”平阳郡主见她板起脸,觉得她小题大做。
“平阳,你不懂。”江北宁看向她很是严肃,旁人没经历过前世,自然不会懂。
她不想让前世重蹈覆辙……
平阳郡主一副爱莫能助地模样看了知华一眼,摊了摊手,不再多嘴。
“小姐,是奴婢说错了什么吗?”知华扁着嘴很是委屈,试探性地询问。
“知华,你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活着亦或是死了,你都要替你自己好好活着,记住了吗?”江北宁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姐,奴婢……”知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江北宁又道,“你不属于我,你要为自己而活,我要你发誓。”
知华见江北宁如此严肃,心里更加没谱,急的泪珠犹如断线的珠子般,不停的滚落,“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北宁,你怎
么了?瞧瞧给知华吓得,你就别为难她了。”平阳郡主也觉得江北宁对此太过认真严肃,很是奇怪。
“我要你答应我。”江北宁执意让知华发誓。
知华抽噎地发誓,在她说完后,江北宁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这才对。”
“小姐,您到底怎么了?”知华心里隐隐不安。
“没事。”江北宁露出一抹微笑,“只是不想让你轻视自己。”
知华这才明了,“奴婢谨记小姐说的话,不过小姐也不许再让奴婢再担心。”
“好!”江北宁应声。
平阳郡主见她回归“正常”也松了口气,方才都把她吓到了。
江北宁在平阳郡主府上,浑然不知江楚钰回府后,是如何向袁老夫人告状的。
江楚钰将满腔委屈都告知袁老夫人,并且添油加醋的说江北宁品行不端,私通男人败坏门风等,将她贬低的一文不值。
袁老夫人得知后,气的不轻,直呼等她回来,再惩戒她。
江楚钰在听到这番承诺,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心中得意,江北宁等你回来,少不了你的责罚,让你逞一时口舌之快……
尚在平阳郡主府的江北宁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定是有人在骂我。”
她已经猜到,江
楚钰回去后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她也知道只要自己一回府,定免不了一场“硬仗”。
“怎么了?莫不是有人惦记你?”平阳郡主打趣。
“有人骂我才是。”江北宁无奈地说道。
“说不定摄政王正惦记你呢。”而这种机会,郡主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猜测的不假,此刻的秦沐风在府里正描绘着江北宁的画像,旁边还放着一盼藕粉糕。
“少打趣我了。”她神色淡然。
平阳郡主和她又闲聊起来,几乎三句不离秦沐风,说的她耳根发热。
“郡主,外面一个自称元福的公子前来拜访说是找江姑娘的。”门口守卫前来禀报。
江北宁一听,立即让他进来。
“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元福,莫不是想知道他的消息?”平阳郡主不忘又打趣一句。
“少来了。”江北宁无奈至极。
元福拎着食盒入内,朝着二人问礼,“见过郡主,小姐。”
“你这拿的什么好东西啊?”平阳郡主盯着他拿来的食盒好奇地询问。
元福将盖子打开,将里面的羹盏拿出,“小姐,这是王爷特意让人准备血燕窝,让您务必趁热喝一碗。”
“血燕窝?这东西可是难寻,他有心了。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