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你与人在此私通鬼混,就不怕丢江家的脸吗?”
江楚钰牙尖嘴利,说出的话很是难听。
平阳郡主一听瞬间不悦,替江北宁鸣不平,“江楚钰,你把嘴巴放干净点,你当真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喜欢爬别人的床啊?”
她这一席话,让江暮脸色黑沉下来,这种家门不幸的丑事被外人说出来,他老脸都丢尽了。
“你不要血口喷人!”江楚钰指着她指尖微颤,不肯承认。
“够了!”江暮大呵一声。
江楚钰委屈巴巴的看向江暮,软声软语地唤他,“爹。”
江暮瞪了她一眼,并未理会。
“爹,您莫生气,许是姐姐最近忧思过甚,一时神经错乱,误将梦境当做现实这才弄错了。不过她说的人没有,可宁儿却在这看到了柳姨娘。”江北宁适时开口,顺便挖苦她一句。
“爹可是答应柳姨娘回来了?”江北宁故作不知,嘴角含笑地询问。
“你胡说,我娘在庄子上,有怎么会出现在这?”江楚钰怕江暮信她的鬼话,立即否决。
“柳姨娘到底在哪,难道姐姐不清楚吗?”江北宁看
着她的眼神满是寒霜。
江楚钰被她的眼神吓到,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
“宁儿还以为爹答应让柳姨娘回来了,这才没有在意,原来爹竟不知此事。”
江暮勃然大怒,冷哼一声,“好个柳姨娘,居然连我的话都不听,胆敢阳奉阴违不好好在庄子上待着,偷偷跑回来。”
“爹,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娘一向对爹的话言听计从,断然不敢违背您的意。”
江楚钰见他发火,连忙劝说。
“爹,您别生气,许是宁儿看错了,只是这人远在庄子上,谁也不知到底在还是不在。”江北宁立即附和她的话,以退为进,又故意提及后话。
江暮一听,瞬间给他提了醒,“宁儿言之有理,爹这就去庄子上看看。”
“爹,定是她看错了。”江楚钰仍然偏向自己的娘亲。
江暮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话,一把拂开她的手,匆匆离开去往庄子。
江楚钰喊他,“爹。”
她见阻止不成愤恨地瞪向江北宁,“你是故意的。”
“若你娘真的安分守己待在庄子上,又何惧爹前去探望?”江北宁神情冷漠,她故意提及就是想让江
暮亲自前去,好坐实柳姨娘不在庄子一事,从而让他对她心生嫌隙。
“江北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江楚钰语气不佳地质问。
“江楚钰,你说话有够难听的,什么叫做北宁安的什么心?倒是应该问你们安的什么心!若是你这点自作聪明的小心思花费在琴棋书画上,也不至于落个与人私爬太子床榻的名声。”平阳郡主看不惯她这副嘴脸,现下江暮不在,她更加毫无顾忌。
“你什么意思?别仗着自己是郡主就可以随意诋毁旁人。”
江楚钰被戳脊梁骨,气的不轻,面颊因为怒气微微涨红,胸脯也剧烈起伏。
“我是不是诋毁,你心里最清楚,要不要去太子殿下那问问啊?”平阳郡主分毫不让。
江北宁在一旁憋着笑,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平阳郡主不愧是“毒舌”第一人。
“你……”江楚钰见说不过平阳郡主,便将矛头又转向江北宁,“你笑什么笑?江北宁你也好不到哪去,你这里定私藏了男人!”
江楚钰说罢又要进去翻找,平阳郡主直接拦住她,“你何以这么笃定?这里只有我和北宁,莫不是你眼瞎看不到?”
“江
楚钰,这是在外面,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江北宁站在她后面,与平阳郡主一前一后将她“夹击”。
江楚钰见她独自一人面对她们,不免心生畏惧,“在外面又如何?若是你敢动我分毫,祖母定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