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往下流。
我也是干下九流的,平日里还跟着王叔见识世面,死人啥的也都见过,更不用提血了,说不上害怕但心里就是腻歪,或多或少有点嫌弃。
大开着的窗户,沾染血迹的白色窗帘随风飘摇,我心里发毛啊。
数了楼层后立马来到那家人的门口,抬起手试探性地敲了敲门。
王叔转了几下门把手又转头看向我:“门锁了。”
“我有办法。”我在王叔疑惑的眼神中蹲下身掏出口袋里的曲别针,将它掰直后插进锁孔里,深深浅浅地试探着,最后咔的一声门就开了。
王叔推门而入也没有问我哪里学来的。
竟然有些庆幸,幸好我自己小时候因为想要出去玩学会了溜门撬锁。
屋子里漆黑一片,可私闯民宅我们也不敢开灯,出门着急了我也没有带手机,王叔却从他随身携带的蓝色斜挎包里掏出了一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