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好。我就怕肖尘走到了官文的前头。”
“皇上不必担心,就算大兴商会那些私藏武器图谋不轨之人,真的汉王有关,要想取得证据,还是需要时间的。即便最终肖尘去了乐安州,他也会知道事情的轻重,绝对不会做出太过于出格的事情。”王安良笑着说道。
明成祖摇了摇头:“这个我知道,我不是担心肖尘,我是担心汉王不知分寸,面对东厂奋起反抗。刀剑无眼,万一有个差池,我可是对不起死去多年的皇后啊。虽说就算是死,也是汉王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可我,毕竟是他的父亲,心里难免会有个人感情,不愿意看见他受到伤害。”
说到这里,明成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朱高煦是个什么人,心性如何,明成祖心里清清楚楚。上一次,若不是太子出面求情,自己早已将他贬为庶人。
但即便是贬为庶人,没有了封地,爵位,生命尚在。
可若是和东厂硬钢,就算脑袋被砍了,自己都无法追究东厂的责任。
按理说,自己若是给汉王写一封密函,让他收敛一点,积极配合东厂的调查,认罪伏法,或许也能化解这一次的汉王府危机。
但是,此事过后,他一定又会持宠放旷,目中无人,坚决不能让他感觉,自己依旧是他的靠山。
这样下去,最终还是会害了他。
皇上虽然也是父亲,但是,先要做好的角色,乃是皇上。
天下臣民都在看着自己,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这给朱高煦的信函,万万写不得。
“皇上,此事是汉王有错在先,臣倒是觉得,就算东厂不追究,皇上您也应该对汉王问责。此事一过,皇上还是要对汉王进行约束。八百多人,距离京城近在咫尺,这种隐患,不可小觑啊。”王昌连以为陈畅的说道。
既然选择了进朝为官,就要为天下黎民百姓着想。维护皇权没有错,可若是一味的包庇犯错的皇子,恐怕是对不起身上这一身二品官服。
“这个自然。朝中百官早就对汉王行为不满,只要能留下他一条命,其他的事情绝不姑息。”明成祖道。
话虽如此,可王昌连清楚地看到,皇上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