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王文成这假惺惺的话,李安心里早已经气的要将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
你若是说要逼着我,继续追责肖尘,我还能接受。毕竟妻儿都在你们手里,我除了就范,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可你们还非要说是为了我的妻儿安危着想,难不成,我李安在你们眼里,真的愚蠢的和猪一样,这点套路都看不出来么?
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好事都让你们占尽,世人都蒙上双眼,任由你们宰割么?
“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下去吧。”李安抬起头,双眼冷漠的看向王文成。
“好,小人告退。”弓着身子,王文成退出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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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通往清河店的官道上,肖尘和段天明一前一后,正在相互赛马追逐。看着两三里外的京城外城门,两人相互谁也不让,向着城门奔去。
然而此刻,城门里却冲出一匹骏马,马上之人整个身子贴于马背,似乎与马匹合为一体,闪电般就到了二人的视线之内。
肖尘一愣,这不正是东厂校尉全力赶路的骑马姿势么?这么急着出城,所为何事?
跟在身后的段天明也看清了对方,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凝神观望。
骏马在距离二人四五丈的地方豁然被收紧缰绳,一声长长的马鸣在荒野中回荡。前蹄站起一丈多高,生生的刹住了前进的步子。
马背上的汉子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二人面前。
双手抱拳,就是一礼:“段役长,肖兄弟,尚书府出现新的情况。”
二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留守在尚书府四周的暗哨之一。
“怎么回事?”能这般着急的追踪二人前来报信,一定是情况不小,肖尘急忙问道。
“尚书府出来一辆马车,形迹可疑,我们就安排人手跟了上去。那马车行至城外,将两个大包裹扔进了一条偏僻的荒沟里。为了防止打草惊蛇,趁马车离开之后,我们上去查看,包裹里面分别是一名妇人和一名十二三岁的孩童。二人似乎是中了**,神志不清昏迷不醒。”
“现在呢,人在哪里?”肖尘急道。
“他们衣着单薄,若不相救,只怕会被冻死。现在我们将他们安置在外城的一家客栈里,有三名弟兄看守,我特来报讯。”那暗哨也是匆忙的说道。
“上马,带我们去客栈。”
“是。”一个纵身,暗哨回到了马上。
三匹骏马,在官道上扬起一阵灰尘,直向城门冲去。
一路狂奔,即便是躲避着街上的行人,半个时辰之后,三人已经到达了安放两名昏迷不醒之人的客栈。
客栈位于外城东南角的左安门内侧不远处。由于事发紧急,东厂暗哨亮出了梅花令,暂时将客栈征用。
所有的客人连同小二,被全部清场,只留下掌柜的一人随叫随到。
三人上前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几张桌子并在一起,上面铺了好几床被子,昏迷的二人被放在上面。
四周,客栈的火炉子熊熊燃烧,使得大厅里感觉不到一丝的寒气。
肖尘表情凝重,走到桌子跟前,看了一下二人的脸色,又抬起右手,食指放在二人的鼻子下方试探了一下呼吸。
一阵阵轻微的热气,吹在肖尘的手指上。
“呼吸平稳。”肖尘说道。
随即又将二人的眼皮翻开,查看一番。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看着肖尘仔细的检查,段天明轻声问道。
“应该是服用了大量的**,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收回右手,肖尘思索一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叫郎中,还是就这样等?”段天明对于**,了解不多,急切的问道。
“二人呼吸平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等等吧。从早上到现在,他们也快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