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肖尘笑着说道。
段天明眼睛一瞪:“什么叫拍须溜马,我那是肺腑之言。”
“哈哈哈。。。”
“哈哈哈。。。”
“明天,先去找那小二,带我们去欧阳作坊,定上一百枚易水砚?”段天明挤着眼睛,压低了声音。
“一百枚?能不能大方一点,我们可是京城来的。定上五百枚。”肖尘说道。
“五百枚?是不是有点多?按照一枚易水砚二两银子的价格,也得一千两银子。我们现在哪有那么多银子?”
肖尘扬起脑袋,将手伸进了怀里,摸索了半天,摸出来一张皱巴巴的银票。
“看好了,这是一千两。”
“你哪来的这么大一张银票?”段天明有点吃惊,拿过银票,仔细的辨别着真伪。
在段天明的印象中,肖尘每个月就那么几两军饷,从来没有对银子感兴趣过。今天突然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千两银票,他可真的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别看了,这是一张真银票。”白了一眼段天明,肖尘又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顺便抓起一个煮熟的花生,扔在了嘴里。
“腊月二十三,京郊的那起案子,那被我赐了毒茶的刘大人,送了我这张银票。当时顺手揣进了怀里。这次出来,咱们十五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我也就将银票带上了,以防不时之需。”肖尘说道。
“好你个肖尘,你居然私收银票。”段天明嘿嘿笑着,将银票收进了怀里。
“那刘大人诚心给我,我不收岂不是辜负他一片好意?”肖尘嚼着花生,坏坏的笑了起来。
翌日,肖尘早早就睁开了眼睛。想着今日要去欧阳作坊便准备从床上爬起。
“砰砰砰”门口想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了徐掌柜的声音,“肖公子,那欧阳公子弹琴来了。”
欧阳公子?消失了好几天这又突然出现,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从他的口中,套出欧阳千户的消息。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起床,听欧阳公子的曲子去。”
对着房门,肖尘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