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高手,多亏没有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若不然,肖尘现在受伤,整个巩昌府的防御,根本阻挡不了对方出手。
若是巩昌卫指挥使张兴连同定西候两名朝廷要犯被劫持走,东厂的名声,就彻底的扫地,被人鄙视。
“那千户的四肢骨头被敲碎?看来是怕那千户趁机逃走。真是有心。”虽然后背依旧疼痛难耐,可肖尘的脸上一片笑容。
客栈里,张老静静的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巩昌城官驿的方向。
虽然心中对于肖尘那经过自己特殊淬炼的身体有着十二分的自信,可是三支火药箭矢近距离爆炸的威力也是不容小觑。
要说张老一点都不担心,那存粹是自欺欺人。
回头,看向小心翼翼站在桌子前方的王重振,张老道:“疗伤药送到官驿了?”
王重振急忙点头:“在官驿不远的街道上,我假装和东厂十三役役长段天明不期而遇。顺便说起了前几天府衙门口大战的事情,趁机将疗伤药给了他。”
“送一个独门的疗伤药,还要如此的煞费心机,我这个师父,做的还真是让人‘羡慕’。”张老有点哭笑不得的道。
“将军,您说少爷用了您的疗伤药,他要是不会来主动找你怎么办?”
“若是他不来找我,那我们就回京城去。”张老呵呵笑着,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端起桌上的茶碗准备抿一口,可到了嘴边又停了下来。
“我忘记告诉你了,这疗伤药最好配合着烧酒服用,效果更好。你快去告诉东厂之人。”
“烧酒不是会让伤口发炎么?现在天气又这么热,我怕说了会适得其反?”王重振一脸担心的道。
“这疗伤药和其他的不同,就是要用烧酒来促进血液循环,从而增大药的功效。你去说便是,就算东厂的人不信,他自己应该能够听懂。”
王重振嘿嘿一笑:“将军是怕他不知道这药是您给的,不来找您吧?”
“这一别就是十几年,中间唯一一次的直面相对,居然是两人拳脚相加。这里远离京城,少了朱棣那些布满京城的暗桩,我想着,也应该让他知道他自己的真正身份了。”
张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这次两人离开京城,跟随着肖尘的脚步来到了巩昌府,便是担心赈灾的过程中肖尘会遇到危险。
巩昌府本身的水有多深倒是不太紧要,肖尘一定能够自己对付。
可所牵连的定西候府,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险府邸。
当初,若不是这个当初还是大将军手下的一名参将的定西候,配合着朱元璋上演了一处假戏,大将军也不会落得个如此悲惨的下场。
这段过往,张老永远铭记在心,也是他来巩昌城的一个重要目的。
对于肖尘,张老相信,自己和他相处的那一个多月,应该是他刻骨铭心的一段岁月。
疗伤药特殊的气味,一定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到来。
可是,中间自己针对太子的一系列动作,对肖尘所带来的危机,也是真实存在。
虽然他当初放过了保定府旁听书院的曹正,让他给自己通风报讯,就此收手。但不代表着他对自己就没有恨意。
自己的苦心,他不能理解也无所谓。
但他的身世,和所背负的使命,自己有义务毫不隐瞒的告诉他。
现在,就是机会。
不能再错过了。
看着张老复杂的表情,王重振点点头:“将军放心,属下现在就去,一定亲自看着少爷喝下烧酒。”
“等等。”张老叫住了王重振,伸手从腰间解下了酒壶,抬起手朝着王重振一递:“带着这个酒壶去。”
这个酒壶,和当初送给肖尘的那个大同小异。
在别人看来,是张老嗜酒,随身离不开酒壶才重新又制作了一个。
只有张老自己明白,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