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她当真要插手,忍不住急言开了口。
“宜珍约莫不是那人是什么人。他未必就真的替庶族着想,而是那好不容易走通了科举之路,却心思不在百姓身上的小人。
“莫要以为这样的人有什么难处或者悔过,不过是一心只有一己私欲罢了,再不值得同情!”
他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音一落,周遭静了一下,只有远处官兵搜人的声音哄哄传来。
项宜抬头看住了男人,又在下一息,默然轻笑了一声。
谭家大爷这番话里描述的,到底是那个杨同知,还是... ...她父亲项直渊呢?
而此刻的谭廷,也突然在她浅淡的笑意里,意识到了什么。
周遭陷入死寂,他愣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