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谭家是在行省里都数得上的大族,谁不想嫁进来?若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可不是得使些手段?”
其中一人这样说,众人不少都点了头。
谭廷听得皱眉。
这时有人突然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想嫁进来的多了,楚杏姑算是找对门路了。还有谁能比那位更知道怎么算计着高攀?况她穷酸的很,哪有来钱不要的道理?”
一旁还有人笑了一声,“可真是,两块玉佩也看在眼里了,真真掉钱眼里,家传的贪呢... ...”
这人话音未落,突然被偷偷拉了一把。
她回头一看,同众人一般都僵住了。
“宗、宗家大爷... ...”
她们身后站着脸色发沉的宗子。
几个妇人都是谭氏族中女眷,发现自己在宗子眼皮子地下议论宗妇,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宗家大爷容禀,我们也是道听途说罢了。”
谭廷默了默,却不由想到他几次想同项宜,提及补贴项家一些钱的事,但她都好似无意一般... ...
他压了压眉。
“到底是什么事?”
见他并未护着项氏,反而只想弄明,众人都默默松了口气,当下不敢撒谎地将听来的都说了。
“... ...是谭有良家的,发现楚杏姑贿赂项氏夫人,让她在善堂多住些时日,以此同谭家子弟亲近,想办法嫁到咱们谭家来。今日谭有良家的,就看到楚杏姑给项氏夫人的丫鬟乔荇塞了两块玉佩。”
众人说着,又去看宗子的神色。
宗子神色几乎沉到了极点。
“然后?”
“然后... ...谭有良家的确实在乔荇房里,翻出了楚杏姑的两块玉佩,眼下正在秋照苑请老夫人做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