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抱着这个小孩。小孩听到了他们的完整对话,然而也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梦如果有正常的逻辑,这个小孩很有可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或者按照小孩的理解这并不是一件大事。
所以小孩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之后,才没有做出反应。
白秋叶把主意打到了前面两个游客身上。
她快步走上前,和他们并肩而行。
游客转过来问:“地陪,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啊?”
白秋叶顺口说:“这里有个几百年历史的村子,村里都是古迹,我们可以去看看。”
游客高兴了:“那太好了,我们就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另一个游客问:“那个村子有没有什么历史典故啊?”
白秋叶说:“村子里没什么名人,但是故事倒是有一些。我就讲一个姑娘的故事吧。”
白秋叶将狗蛋儿告诉她的那个姑娘的故事讲出来,两个游客听得聚精会神。等她讲完之后,游客们还捧场地拍了拍手。
游客问:“还有其他的故事吗?”
白秋叶说:“其实你们看到的村子是假的。”
两个游客一愣:“什么?”
白秋叶继续说:“我们身后的那辆巴士也是假的。”
其中一个游客笑了笑:“别讲鬼故事啦。”白秋叶说:“你们都是我梦里虚构出来的——”
她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一痛,抬手摸了一下,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白秋叶将手放下来,摊开掌心一看,她掌心上竟然躺着一只冻僵后显得发蓝的耳朵。
白秋叶:“......”
两个游客尖叫起来:“那是什么啊!!!!”
随着他们的尖叫声,白秋叶感觉左手的小指有些疼。
她不动声色地说:“这是我为了显脸小带的假耳朵。”
两个游客的叫声停了,白秋叶左手小指头的痛感也逐渐消失。
她松了一口气,继续说:“刚才说的那些是开玩笑的,我比较喜欢营造惊险刺激的气氛。”
其中一个游客说:“下次别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了,真的很吓人。”
另一个游客也点头称是。
白秋叶将那只耳朵塞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又抬手将头发往脸前面捋了捋,挡住了耳朵的位置。
她何曾戴了假耳朵,刚才她拿着的是她的真耳朵。
刚才只是给两个游客稍微透露了一点真相,她的身体就被破坏了。如果她再多说两句,很可能会直接死在他们面前。
白秋叶不敢再尝试了,收好耳朵带着两个散步结束的游客回到巴士里。
‘只给游客们说了两句话,我的耳朵就没了。但是我给容妄透露了这么多,却一点事都没有。’
‘难道容妄真的是敌人。’
‘他还没有表现出恶意,暂时不用暴露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这件事。’
白秋叶决定先探寻一下怎么从梦里醒来,知道办法之后再对付‘容妄’。
所以这个假容妄既然没有主动攻击她,她也乐得装作不知道。
维持着这样虚假的和平,等她手上的牌增加之后,再处理假容妄也不迟。
白秋叶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跟着游客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容妄看着她说:“你刚才说这里是你的梦,为什么这么说,你有什么依据吗?”
白秋叶瞥了他一眼,认为假容妄在套她的话。
白秋叶说:“刚才是我在说胡话,跟你开玩笑呢。”
容妄说:“你不像在开玩笑,你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白秋叶说:“别说得咱们很熟的样子,我可不想沾上什么绯闻。”
容妄闻言,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你觉得我们不熟?”
白秋叶说:“外面搭讪的人也喜欢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