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可以赶走虫子。”
白秋叶问:“所以村子里用儿兽皮赶走的,其实不只是复仇的儿兽,还有这些虫子吗?”
狗蛋儿顿了顿说:“是的。”
他拿了一根竹竿开门走了出去,将那面旗子挂到了竹竿的一头,另外一头则插到了雪地里。
他又找了三根绳子绑在竹竿上,分别往三个方向拉伸,然后用几块石头压上去。
等这个简易的旗杆制作好之后,狗蛋儿回到了屋内,紧紧地将门关上。
白秋叶问:“儿兽和这些虫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狗蛋儿沉默了一会儿说:“共生关系。”
贝马说:“你是说这些虫子长在儿兽的身上?”
狗蛋儿点了点头。
莫杰说:“既然这样,为什么虫子们不会选择在儿兽的身体里孵化?”
“我不是虫子,我怎么可能知道它们为什么会这样。”狗蛋儿说,“但是儿兽对它们而言,肯定比我们人类更有价值。所以它们才不会夺走儿兽的性命。”
他将装着粉末的罐子重新放好,回到了烤炉的旁边:“这次虫潮就算退了,它们还有可能再回来,下一次就没办法这么容易的挡住了。”
“所以这次虫潮之后你们就必须离开我家。”狗蛋儿说,“不管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你们再留下来了。”他说的情况恰巧是白秋叶几人最不用担心的。
因为从他们中怨咒的4个小时之后,莫杰就可以直接把他们身上的怨咒解掉。
白秋叶的余光落到了老人睡觉的那间卧室房门上。
那对npc夫妻说过,儿兽皮上的内容,在这里只有村子里的石老太,或者是狗蛋儿的爷爷知道。
白秋叶有一种很明确的预感,旗子上的那座高台,就是她这次进入副本的目的地。
所以她必须要打听到那座高台的位置。
但是狗蛋儿的爷爷看起来不像有正常回答她问题的能力。
而村子里的石老太,在太阳升起来之后,一旦了解到晚上在村子里唯非作歹的人是他们,估计会立刻将他们当作了敌人。
无论问哪一个人,都面临着重重困难。
白秋叶的目光落回了狗蛋儿的身上。
如果他爷爷知道那面旗子上面的内容,狗蛋或许也会知道。
白秋叶将旗子拿出来,放到了狗蛋儿的面前:“你知道旗子上面画的是什么吗?”
狗蛋儿说:“不知道。”
白秋叶不死心地问:“难道你就没有问过你爷爷?”
狗蛋儿怀疑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爷爷知道?”
白秋叶说:“村子里有人说过。”
狗蛋儿耸了耸肩膀说:“那你只能问我爷爷了。”
白秋叶说:“你爷爷现在这副样子,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这是你的事情。”狗蛋儿说,“而且别忘了,虫潮之后,你们就必须离开我家。”
贝马探头看了一眼那面旗子上面的图案,问白秋叶:“这图有什么玄机吗?”
白秋叶说:“我也想知道,所以才问他的呀。”
贝马被白秋叶的理由忽悠了过去说:“我劝你还是别找他爷爷了,刚才那老人家的样子你又不是没见到,万一激动起来把我们推出去怎么办。”
白秋叶点了点头,她也不急一时。
等虫潮过了,她再问也不迟。
虽然狗蛋儿说过要把他们赶走,但到时候她不想走,狗蛋儿也不能拿她怎样。
这样的做法有些赖皮,但是白秋叶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正在这时,白秋叶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了一阵细小的敲门声。
她仔细一听,发现这并不是在敲门,更像是有人用筷子急速的敲打着木板,并且力道极小,所以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轻柔,就跟雨滴打在窗户上一样。
这样密集而快速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