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在严刑逼供吧!
白秋叶担心等会儿这张只会被毁掉,于是提前将这几个房间号都记住。
她又说:“我要问它第2个问题了。”
齐刘海说:“这已经不算是第二个问题了吧……”
白秋叶没有理会她的吐槽,继续说:“你问它是怎么死的?”
齐刘海闻言,脸色大变:“南宫,这种的话不能随便问。”
白秋叶说:“那你问问它是什么时候死的。”
齐刘海说:“可是问笔仙关于它怎么死的事情都是禁忌。”
齐刘海话音刚落,突然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糟了,我居然说出来了。”
白秋叶疑惑地看着她:“你又没问它,光说说也不行吗。”
齐刘海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应该是不行的吧……”
她说完看向被白秋叶按住的那只鬼
那只鬼还软倒在地上,虽然她和白秋叶说了这么多和那只鬼的死有关系的话,但那只鬼到现在还没有反应。
齐刘海心中的石头微微下沉了一些:“或许没有关系。”
她的话音刚落,被白秋叶按住的那只鬼突然抬起头来。
她看到那只鬼的脸在瞬间变得扭曲狰狞,并且朝她冲了过来。
齐刘海大惊失措地松开了白秋叶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凳子也被她打翻,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的耳畔突然响起了嘈杂背景音,似乎有很多来来往往的人在她旁边说话。
她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看向四周。
她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医院的第1层。
此时她正坐在服务台面前的椅子上,服务台里值班的是一个她不认识的护士。
齐刘海震惊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迷茫。
正在这时,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传来。
“你也来了啊。”
齐刘海转过头,发现白秋叶居然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也是一副正在适应环境的样子。
齐刘海对白秋叶说:“我们刚才不是在请笔仙吗,怎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白秋叶说:“我们现在恐怕并不是在那个时间线的医院。”
齐刘海疑惑地说:“那个时间线?”
白秋叶说:“也就是2023年。”
齐刘海说:“为什么?”
白秋叶问:“你还记得我们今天早上离开医院大楼的时候,穆护士长警告过我们不能在上班之前进大楼吗?”
齐刘海点了点头说:“还记得。”
“她当时不仅仅只对我们说了这句话,她还告诉了在服务台工作的护士。这只是我们看到的,等我们走之后,她一定也会告诉其他人这个规矩。”白秋叶说,“你看我们现在在这里坐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个人赶我们走。”
齐刘海说:“你说得很对,我们两个穿着护士服,非常显眼,但是没人来找我们。”
白秋叶又指了指服务台的柜子:“这个柜子看上去比之前新了不少。”
齐刘海说:“好像今天早上的时候看到‘服’字的上面有些掉漆,现在这个看起来很新。不过其他地方,似乎没什么区别。”
白秋叶突然往服务台的左边走去,齐刘海见状连忙跟上去,问:“你怎么突然走了,去哪里啊?”
白秋叶走到了那根上面挂着医院地图的方柱子后面。
齐刘海也抬起头来往柱子上看,随后眯了眯眼睛:“我记得这里之前挂着一幅人像。”
她进门的时候瞥到过这幅画,但因为后进来的人和白秋叶周嘉木不同,他们没有见过杨兴山,所以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只是随意扫过,不会像白秋叶两人一样,那么在意这幅挂画的细节。
白秋叶说:“对,之前挂着的是第十三精神病医院的老院长杨兴山。”
“2023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