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焦头烂额,几乎是迷迷糊糊洗漱完毕,再自行穿衣,等到半夏来了再被半夏伺候着梳头,整个人都是懵的。
另一边,马文才提着自己的狗一直走到门外,和它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对着追电吩咐:“这狗不能再养在这里了,把它……”
“别别别!马兄别杀它!”
院子外蹲着的傅歧一听到马文才在说什么立刻站了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别把它杀了啊!它不是故意进屋子的,是我解了它的链子!”
“你解的链子?”
马文才看了眼院子里松掉的链子。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是他们进屋伺候你洗漱的时候……”傅歧有些心虚的东张西望,“我就想跟它玩一会儿,我昨天跟它还挺投缘的,你看它见我来了都不叫!”
“后来看到你们出来,我怕你们误会,还有昨天,那个,不是有些尴尬吗,我就躲出去了……”
他一张面皮变得通红。
“大概就是刚才那一会儿功夫,给它溜进去了,不是它自己挣脱的。你别杀它啊,你要不想养它,给我养吧!”
“谁说我要杀它?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马文才好笑地将狗递给他,“我只是想叫追电把他送到山下去养,你要想养就给你养了,反正养你那养我这都一样。”
狗这种动物听觉嗅觉都很灵敏,一旦有宵小之徒闯入,不管是隔壁还是自己家都会预警,更别说这是只专门捕捉猎物的猎犬。
“马兄,你不生气了?”傅歧兴高采烈的接过狗,有些尴尬地说道:“昨天我说的太过了点,不过梁山伯也不容易,我……”
“我不想听他的悲惨经历,这阵子已经听得够多了。”
马文才脸上刚刚还有的表情荡然无存,他勉强保持着平静的态度开口,“你我是朋友,我又怎会为一点口角就和你生气?我气的是其他事罢了。”
“哎,你想开了就好。”
傅歧抱着狗,在和他道了谢以后,欢天喜地离开。
“若能够像你这样无忧无虑,也不必担负任何未来,实在是件幸运之事啊。”
马文才看着傅歧的背影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