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把信放回书包里。
“暑假的时候她来找我,把当时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她说自己愧对你,不敢来找你。”
严晓冬有些感慨,“虽然她这事儿做得不厚道,道歉也迟了,但好歹也道歉了。”
“其实我没怪她。”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严晓冬看着她,很久之后才感慨一声,“唐宓,你真是啊……她害得你差点儿转学啊。”
唐宓一愣:“你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了”七月底的时候,我们同学聚会,邀请了何老师。何老师喝多了说的。到底是老师啊,她什么都看在眼里。”严晓冬轻轻叹了口气,“你和李知行居然有这层关系啊。”
唐宓没说话,抬起视线看向远方。
车轮滚过铁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像一位匆忙赶路的旅人。高铁风驰电掣,离开了宣州城区,路过宁海,在连绵起伏的平原上飞驰,路过了稻田、乡村和湖泊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