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不复。
“是…什么？”
月怜眸光颤动，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根本不了解眼前的少年。
“任何时候，你都不该对敌人仁慈啊。”
凌霄咧嘴一笑，掌心处神纹缭绕，像是一根尖刺，狠狠刺入了月怜的肉身血脉，将她浑身的灵力帝势尽数封印。
自始至终，月怜都没有一丝挣扎。
她明白，如果凌霄真的想要杀她，她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那你呢？为何不杀我。”
月怜嘴角扬起一抹凄楚笑意，明眸深情地看着凌霄，似有期待。
“嗡。”
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一刹，却见凌霄突然挥手，祭出一尊青色古鼎。
然后！！
在月怜与獓雪惊悚的眼神中，他竟直接将月怜丢入鼎中，随意打了个响指。
“轰隆隆！”
恐怖的黑色烈焰，直接将青鼎笼罩。
而月怜痛苦的哀嚎声，几乎响彻了整座圣墟。
“咕噜。”
獓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下似有一滩黄色的水液溢出。
她虽早就知道，凌霄心性狠辣。
可她还是没想到，他竟如此绝情，以人炼丹。
与此同时，凌霄眼中也是有魂纹缭绕，没入鼎中，将月怜的神魂尽数吞噬。
时光流逝！！
当一缕药香弥漫而开，凌霄脸上也是露出一抹温和笑意。
只见他挥手取出一枚莹润玉丹，仔细查探了一番，方才从域界中召来了寒清秋、轩辕未央以及顾朝辞。
此时的顾朝辞，俏脸上明显有些困惑。
她原本正在闭关修行，却被凌霄强行召至此地。
可在看到眼前那一汪金色的神泉时，她的脸上方才露出一抹震撼诧异之色。
“这是…”
“证道神泉。”
凌霄莞尔一笑，对于帝道感悟，他其实并不在意。
毕竟，他想要踏入万劫帝境，甚至迈入混沌尊境，根本无需感悟。
只是！！
这眼神泉，毕竟是一尊无敌万劫的道机衍化，是最为精纯的力量。
只要他们能将这股力量融合入体，修为势必会突飞猛进。
“清秋，这枚丹药给你。”
凌霄随手将月怜炼化的丹药丢给寒清秋。
下一刹，这位天命之女的脸上同样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公…公子？！”
“趁热吃了吧。”
凌霄牵起顾朝辞的玉手，抬脚朝着证道神泉中走去。
在其身后，轩辕未央与寒清秋当即迈步跟上，独剩獓雪瘫在岸畔，浑身都在颤抖。
在看到这三名女子的一刹，她就明白，她根本没有资格与凌霄并肩。
尤其是那个一身黑金长袍，容颜清冷的女子，身上更是有一种霸决天地的气质。
这样的气质出现在一个女子身上，只能说明…她或许真的曾俯瞰一个时代。
“尽快将这泉中的帝道本源融合。”
凌霄淡然一语，与顾朝辞相对而坐，周身吞噬之力轰然凝现，朝着神泉笼罩而去。
方才从月怜的神魂记忆中，他知道了一个极为惊人的秘密。
这个秘密，不仅关系着整个乱古仙域的格局，甚至有可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