璨清辉。
“嗯。”
凌霄嘴角微扬，手掌轻轻一挥，化作漫天神纹，将整座大殿囊括其中。
旋即，只见他身外同样有混沌显化，龙影浩荡，与顾朝辞彼此交织融合。
如今两人的体质，堪称互补相合。
而凌霄融合的那一滴上苍之血，更是九天之地真正的无上神物。
想要将这滴血中的神势，与顾朝辞共享，助她尽快恢复万劫甚至更高层次，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体内的精华传授给她。
“轰隆隆！”
原本寂静的大殿，突然掀起阵阵波澜。
无尽的神音开始响彻，像是大道之上，返璞归真，只余一字。
可！！
就是这一字，却暗含诸多韵调，抑扬顿挫，时急时缓，令人血脉沸腾。
与此同时，皇城之中。
只见无数灵宝、神印呼啸纵横，碾压诸天。
“啊！！”
众人耳畔，不停传来阵阵绝望嘶吼，血肉外翻，犹如惊涛骇浪，层叠不止。
甚至！！
漫天波澜席卷的一刹，无数生灵的眼眸，都是不自觉地闭合，发出阵阵痛苦的嘶吟。
这一战，足足持续了五日时间！！
鲜血洒落，万古成空。
而圣灵皇主的身影，终于是被李浩然与柳白镇压而下，狼狈地砸落在了城中。
一瞬间，下方诸多的宫殿神楼就彻底破碎了。
“皇主！！”
见此一幕，周围一众古朝帝境更是绝望叹息，眼中已见死意。
终究，圣灵古朝也未能等来那位至高无上的神子。
或者说，在他眼里，圣灵强者或许只是棋子而已，根本无需耗费心神吧。
“李浩然。”
圣灵皇主缓缓起身，口中鲜血洒落，周身帝袍早已破碎。
甚至！！
此时他的身上，留下了诸多露骨的剑痕，触目惊心。
“皇主还有什么遗言交代？”
李浩然与柳白负手立于虚空，脸上同样有些凝重之色。
他们虽然胜了，但却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只见李浩然手中的七彩玄杖，早已崩裂出无数裂痕，神威不在。
而柳白的一条胳膊，更是齐肩而断，显然是被圣灵皇主重创。
“苍澜书院，收尽天下凡灵苦命，今日我愿以性命为献，希望书院收下我圣灵古朝七名皇子。”
圣灵皇主深吸了口气，以他如今的状态，若是以命相搏，柳白…未必能活。
可！！
就算如此，等到他身死道消，这圣灵古朝也就名存实亡了。
而与古朝覆灭相比，更令人绝望的是，假设今日李浩然不会滥杀无辜，但圣灵皇族同样会遭到诸多势力的报复迫害，毫无活路。
这就是仙域，这就是…最真实的仙途。
一旦圣灵皇主陨落，那些臣服在他身下的势力，一定会将皇族血脉彻底抹除，以绝后患。
如今，他以命为献，臣服苍澜书院，换取圣灵血脉一线生机，也算是…死得其所。
“皇主…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你自己死，未免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