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提到昨夜,我浑身更加僵硬。
我当然记得我输了,输的一塌糊涂,我甚至记得我当时的行为有多羞耻。
低下头,我硬着头皮咬牙道:“顾总您真是太过自信了!不过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无所谓啊,只要你能忍住。”他嗤笑了声。
我自然能忍住,无论如何也会忍住。
我僵着脸拿起碗筷:“顾总,虽然没有合同签字画押,但是我希望您能说话算话。”
一顿晚饭,吃得我忐忑不安,想到即将到来的晚上,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三天的赌约是要完成的,项震起码五天之后才回来,明明说起来总共也就五六天的时间,为什么我觉得日子长得像是过了五六个世纪。
刚吃过饭,我还没收拾完呢,顾宸圣的手机响了声,他应了几声,换上衣服往外走。
“我晚上有事。”他说。
我愣了两秒才意识到他是在跟我说话。
这感觉很怪,好像老夫老妻在家,丈夫出门前说的话一样。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补了句:“晚上不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