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能让许如意继续这么风光下去,只有许如意垮了,这些产业才能收回到安定侯府,到时候定是会分到景熹院里的。
而许如意这两日倒是和谭正闻熟络了起来,晌午时分,她还特意买了两个包子,跟谭正闻一起吃了起来。
暗处的大锤这次可不会认为许如意在绿驸马了,反倒是在知晓了许如意的秉性后,有那么一丝瘆得慌。
她好像很懂如何利用自己的这副皮相,她靠近谁,谁就得遭殃。
大锤近来也是发现了,谭正闻如同被许如意勾了魂一般,只要陈旭找许如意的茬,谭正闻就跟陈旭大打出手,闹得前堂鸡飞狗跳的,就连金掌柜也跟着不得安生,但每次许如意都没跟着闹腾,金掌柜也不能说许如意什么,只能不停的调节两位画师的矛盾。
渐渐地,金碧坊的画风便有些不对劲了。
由于谭正闻让出了许多单子给许如意,以至于很多客人再次进堂的时候,直接去找许如意,点名让许如意作画。
陈旭恼道:“损人不利己!你把她培养起来了,对我们有什么好?”
谭正闻斥了一句:“瞧瞧你那点格局吧,培养新人碍着你吃饭了是吧?金碧坊的风格需要百花齐放,如此一来才能走得更远。”
陈旭当即唾了他一口,骂道:“你还跟爷谈格局?你打的什么主意,谁看不出来?大家懒得戳穿你罢了!”
就在二人今日又在唇枪舌战的时候,一位妇人进了铺面,直言问道:“哪位是许师傅?”
许如意抬眸,赶忙答应道:“我是!”
那妇人瞧见许如意后,顿时便笑了出来:“想不到居然是位姑娘家!我们家老太太想约画,听闻旁人说许师傅画技精湛,专程来请许师傅的!”
许如意赶忙起身道:“进来坐、进来坐!”
那妇人便往前堂走边道:“我家老太太岁数大了,常念着自己早夭的小儿子,前些日子听街坊说许师傅画出来的作品,能让人再见到故人,我家老太太就想找你约画,毕竟我家老太太岁数大了,近年来卧病在床,若是能了却她的一桩心愿,这也是件好事。”
这时,一旁的陈旭并未同许如意抢单,而是破天荒的同许如意道:“现在是午休时间,你若想去客人家里打探,怎么着也得未时才能动身,不能坏了金碧坊的规矩。”cascoo.net
那妇人倒也和善,赶忙同许如意道:“师傅你先吃饭,吃完饭再去我们府上详谈。”
许如意总觉得陈旭不会那么好心,果然,在许如意看到面前的饭后,敏锐的察觉到了上面若隐若现的药粉,这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即便看见了,这么点儿粉末也不会引起重视。
如果许如意没判断错的话,这应该是少儿不宜的药粉,如果是陈旭动的手,那他更容易栽赃给谭正闻,而谭正闻手里应该是有这种药的,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都说男人斗起狠来就没有女人什么事儿了,却不成想陈旭胆大包天,竟敢让许如意当这个牺牲品。
好啊!那许如意正好成全他!
于是,晌午的时候,陈旭被金掌柜叫过去一趟,回来的时候,陈旭没有来到饭堂,只是在不远处观察着,他发现许如意已经将饭菜全都吃完了,并和谭正闻道:“今日的汤有些烫口了。”
谭正闻温和的道:“那你慢点吃,汤还多着呢。”
许如意回道:“我不吃了,还得去客人家里一趟呢。”
说罢,许如意便背着包袱跟那妇人去了一趟府上,在府上的时候,许如意听闻老人病重的消息,但并未见到那位老人,许如意探问道:“为何不能和老人亲自谈谈?或许能知道她的要求呢!”
妇人叹道:“老太太现在神志不清,脾气暴躁得很,唯有提及小儿子的事能让她安静下来,但那孩子命薄,八岁就没了,是在外面让人打死的,当时死得实在是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