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余岁岁早已把你当成自己人,你不叫我岁岁非要叫我小姐就算了,我称你大哥你跪我哪来的规矩,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季安:“小姐”
余岁岁心头一暖却也没再开口安慰什么,随手将纸条烧掉,转移话题:“刚刚只顾着看季大哥字了,纸条的内容没细看,直接听你说吧。”
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少女,季安感激地先压下自己的复杂情绪,一五一十的汇报着今天调查的事。
“回小姐,今天我去了,平安街负责打更的老陈家中,他死了。”
余岁岁嘴角的笑容僵住。
季安继续道:“就在您成婚的那晚,他第二天才被人发现淹死在了护城河里。可他原本是渔夫出身擅水性,淹死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发现他尸体的渔夫说他的脖颈上还有些红,像是掐痕。”
余岁岁:“哦?那官府那边怎么说?”
季安:“当时发现尸体时,恰好有官兵在附近巡视直接接手,渔夫也只是远远地看了眼,但后来衙门那边也没在有下文。老陈的媳妇去衙门认领尸体的时候,那尸体竟消失不见了。”
有点东西啊。
能在京城官府的眼皮下动手脚的人不少。
但这番定是想搅黄婚事,让宋祁白不仅搭不上太傅,顺道把他拉下水。
这样算的话,能动手脚和宋祁白有仇的人
可就不多了。
看着旁边满脸愁容的余岁岁,季安张了张嘴,没忍住还是开了口。
“小姐,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我是我逾越了,如果小姐不想说季安也绝不再过问半句!”
余岁岁收回思绪,朝他微微一笑示意无妨,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那晚,差点溺水死的还有我。”
季安的心一颤,满脸震惊,就听余岁岁娓娓道来。
“那晚我本想逃婚,永丰镖局的沈如歌是我的好朋友她替我提前打点好了一切。可在去的路上却被逮人推入那护城河里。虽幸得人搭救,但那天他在背后突然袭击我并未看清那人模样,到现在也不知道害我的人究竟是何人、为了什么,让我最近一直寝食难安啊。”
季安连忙追问:“那小姐让我调查的打更老陈,是有什么线索吗?”
余岁岁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前几日见到如歌,她说那日我始终未到正准备带人寻我,却收到了打更老陈送来的消息,说我今晚不会赴约。估计是凶手怕如歌来寻我是被撞见,又或者怕我被救起让老陈去送的口信。”
虽然小姐语速不急不缓,差点被害死这件事轻描淡写带过,但还是让季安听的脊背发凉。
看着眼前从鬼门关走过一回的少女在未知危险未除之下还能主动地帮自己,如此平静的笑谈人生,心中不由得生出敬意。
季安一脸坚定,斩钉截铁道:“小姐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小姐查个水落石出!定不让那歹人再伤您半分!”
余岁岁:?
只是和他分析眼下情况而已,季大哥怎么突然这么有干劲。
余岁岁轻咳了一声,虽有些疑惑但也没问,毕竟更让她犯愁的是
“季大哥,咱没钱了。”
季安有些不解:“小姐,白天换成的那三万两”
余岁岁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总不能和季大哥说是这钱把他从二皇子手中赎过来吧,他肯定又会放在心上然后再谢一遍。
少女话风一转:“这钱怎么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再怎么赚”
现如今手机没电,不能再用掌上围棋去破解棋局,但不破解棋局就不能赚钱,不赚钱就没钱充电,不充电就不能用掌上围棋。
无限死循环。
冷静点,余岁岁!
你可是个现代人,在古代赚钱能难到哪里去?
看着小姐从淡定如初变得焦虑,抓耳挠腮,季安有些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