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三年前江南发大水,整个扬州都淹了,严大人为了救老百姓,差点牺牲了自己。这样一心一意为老百姓的严大人,怎么可能会残害老百姓。”金竹溪怒瞪着一旁的方湘文,“方大人信口开河,是要置严大人于死地,请皇上明鉴。”
景琮坐在龙椅上,冷着脸看着方湘文和金竹溪。
“皇上……”
“皇上……”
镇国公一派的人和理国公一派的人都纷纷出来为彼此辩解,两方的人争执了起来,谁也不让谁,一时间朝堂上变得非常吵闹。
砰地一声,景琮狠狠地拍打了下桌子,顿时让吵吵闹闹的朝堂变得安静下来。
“这是菜市场吗?”
大臣们纷纷跪下来,向皇上请罪。
“请皇上恕罪。”
“方湘文。”景琮冷声地叫道。
“臣在。”
“你说的严振生一事,有证据吗?”
“回皇上,臣不仅证据,还有人证。“方湘文说道。
“呈上来。”
方湘文从怀里拿出一本账簿,交给了刘尽忠:“皇上,这本账簿是严振生这六年来贪污受贿的详细条例,还有严振生和扬州漕帮来往交易的账目。”
镇国公看到方湘文交上去的账簿,心头猛地一沉,眉头微微拧起。看来,理国公有备而来,这可不好办了。
刘尽忠把账目呈给景琮,景琮翻开账簿,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臣们感觉到从皇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越来越冰冷,压得他们快要喘不过气来。
镇国公一派的人,吓得后背早就布满了冷汗。
啪的一声巨响,景琮用力地把账簿摔在桌子上,目光冷厉地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很好!很好!很好!”其实,这本账簿的内容,景琮早就看过了。这本账簿是景琮故意让理国公的人得到,不然理国公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地得到这本账簿。
“皇上,方大人呈上去的账簿一定作假了,请您明察。”
景琮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朝金竹溪砸了过去,正好砸到金竹溪的头上,砸破了金竹溪的额头。
金竹溪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皇上恕罪。”
景琮冷哼道:“作假?!”
“皇上,您不能相信方大人片面之词啊。”
“皇上,臣还有人证。”
“把人证带上来。”
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哆哆嗦嗦地向皇上行礼:“草民鲁大刚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何人?”这个鲁大刚瘦弱,长相也斯斯文文,看起来像个教书先生。
“回皇上的话,草民是扬州漕帮的人。”
“皇上,鲁大刚是扬州漕帮二当家身边的账房先生,严振生和漕帮的交易往来都是他在记录。”
镇国公听到这话,脸色非常难看,在心里把严振生那个废物骂了无数遍。
方湘文看向跪在地上的鲁大刚:“鲁大刚,把你知道的事情如实地禀告给皇上。”
“是……”鲁大刚一边发抖,一边把严振生和漕帮来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严大人的小儿子看上花家的媳妇,并把花家的媳妇强抢了过去,花家人去闹。严大人就请我们漕帮帮忙,杀了花家三十八口人。”花家是扬州的地主,家里有些财产,但是花家哪里是严家的对手。
“严大人还吩咐我们抢了花家的财产,总计两百万两。严大人拿了一百万两,我们漕帮拿了一百万两,还有花家的田地。”
大臣们感觉到从皇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越来越浓烈,吓得他们都不敢大声出气。
“严大人还和我们漕帮合作挖铁,秘密地制造了不少武器。这些武器都放在严大人家的祖坟里。”
鲁大刚又说了一些严振生的罪证,“皇上,草民就知道这么多。”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