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看她一眼,这件事他才查到一点眉目,本打算证据确凿了再与她细说,现在她自个儿猜出来了,也就不瞒着她了。他道:“可以这么说。”
苏湘捏住了手指,目光中透着怒意,回去再找她清算!
“不过,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是谁告诉她的?”
傅寒川道:“还没查到。”
苏湘抿着嘴唇不再说话,一提到陆薇琪,她心里就有火,端起微凉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傅寒川搁下了银勺,拎起咖啡喝了一口,从边沿上方看她道:“还要住在宴家吗?”
这会儿天空还是阳光热烈,光芒投射进来,半个餐厅都笼罩在阳光中。
苏湘道:“如果我继续住在宴家,在某些人眼里,是不是可以看成我被当成了人质?”
如果对方知道她住在宴家,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的话,就会这么猜想。
傅寒川的本意是希望苏湘今晚能够回到酒店的,宴霖对他有敌意,他心里也郁闷着。
北城的某别墅内。
陆薇琪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托着肚子,在落地窗前来回走着,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
她道:“马来西亚的警方办事效率没那么快,想办法给办案的人使绊子拖时间,几天下来,宴家就沉不住气了。”
挖坟那么大的事,宴家肯定气得头顶上冒烟,傅寒川却反而去追查那幅画。
也是,挖坟有违道德,但不涉及金额,那画才是值钱的东西。傅寒川没办法找到挖坟的人,就从画上下手。
但他肯定拉拢不成宴家的。
进入四月的天气,窗外阳光明媚,一场春雨下来,鲜花遍地盛开,花园中间一簇牡丹开得艳丽,花瓣层层叠叠,大气雍容,压住周围一众群芳。
陆薇琪瞧着那丛花,唇角微微翘起。
傅正康喜欢大朵大朵的牡丹,院子里就只种了一丛,去年回来时,专门请花匠培植的。
外面温度适宜,风吹在身上暖洋洋的。陆薇琪散心,散步到花园里来了。她抚摸了下柔嫩的花瓣,越看越喜欢,以前她怎么会喜欢郁金香呢?
傅正康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陆薇琪在赏花,走过去道:“心情这么好?”
陆薇琪笑着道:“今天天气好,心情就好。”
阳光打在她的脸上,皮肤透白,眼睛明亮,人比花还娇。
傅正康抚摸了下她精致的脸,这女人就是漂亮。就算没有浓妆艳抹,这皮肤看起来透透的,水润滑嫩,像是剥了壳子的鸡蛋。
他脱下外套递给下人,然后抱着陆薇琪在椅子上坐下,在她滑腻的脖颈间嗅着香味,手指在她的衣服底下钻进去说道:“你也有三十了吧,这皮肤怎么比小姑娘还嫩,爱不释手了。”
陆薇琪心里听着不高兴,年龄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禁忌。她在牢里过了两年多,没有任何保养,吃不好睡不好,心情抑郁,皮肤一下子就暗沉了下来,头发枯黄,看起来比三十多岁的女人还老。
好在她之后拼命的保养,每周一次美容院,每天一次的牛奶浴一直坚持到现在,如今,是那些小姑娘比不上她了。但也也不能阻止年龄在往上攀爬。
她抽出傅正康的手,嗔怨道:“以后我生了孩子,这皮肤就坏了,你现在就去找小姑娘先备着吧。”
她作势起身离开,傅正康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回腿上道:“现在不是还嫩着么。”他继续摸着,陆薇琪也没再矫情了,这男人只要一天沉迷在她的身上,她就还是受宠的。
趁着受宠,生下儿子,得到傅夫人的位置,他以后爱找谁就找谁,反正他现在身边的女人也没少。
她不爱他,只是爱他可以给她带来的利益。
傅正康握住她柔滑的手指把玩,低眉问道:“那边怎么样了?”
陆薇琪道:“宴家气得不轻呢。那边来电话说,已经报了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