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妹的心狠狠一跳:“人家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说来就来?”
“是吗?”蚩淮嗤笑了一声,仔细地打量着婴妹:“他是做大事的人,还是你根本就叫不动他?上次的事情,我可还没有跟他算账。但我没想到,你现在还不死心。你这个掉在洪水之中,是不是跟他有关?”
“不是!”
婴妹恼怒的开口:“你别这么胡乱的冤枉云大人。云大人可好了,只是被那些小人遮住了眼睛。”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蚩淮冷眼看着婴妹:“你从小就看不起巫族,觉得巫族的人都生活在深山老林,你爱那种珠光宝气的生活。但你也不想想,云家现在已经成了反贼,他们还想要扶持那个锦弗公主的儿子登上高位。如果成了真的,那锦弗公主就是皇太后,你的那个云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锦弗的。你最好是安分点,老老实实的一辈子!”
“我不要!”婴妹站起身。
凭什么南绛那种都能攀附上云家。
云家的男子,都仍由南绛选。
南绛配吗?
她明明比南绛高贵多了,南绛多蠢啊!
“那你把人叫来,让我看看他对你有几分心思。”蚩淮走到了桌子跟前坐下。
婴妹一下子就被炙烤在了火上:“好啊,去就去。”
正好,去问问南绛那个不要脸的,那天晚上她看见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跟着南绛去看。
她也不会被抓走,那些蛊虫,虽然她觉得恶心,那蛊虫也不会被抢走。
哼,这笔账,都要算在南绛的头上!
“什么?”南绛诧异地转过身,看着婴妹:“我抢了你的男人?”
婴妹扬起下颌线:“难道不是吗?那晚上的事情,你以为我没有看见。你这个不要脸面的东西,你把云大人还给我!”
“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南绛不敢置信地摇头:“顺顺,我在跟你说一遍,你在店里看中一样东西……”
“又是这些大道理,少跟我说这些大道理!你几斤几两,一个破烂,跟我说这些?你觉得你配吗?”婴妹恼怒地看着南绛,满脸不敢思议的开口:
“你要不要看看你是什么啊,要贞洁没有,要什么都没有,你这种人,怎么配得起云大人。还有!”
“笑死了,你是不知道廉耻吗?还是说,你跟云大人,是逢场作戏?”
如果是逢场作戏,那婴妹也不能原谅南绛。
南绛真的是被恶心到了,怒气一上来,抬手就给了婴妹一巴掌:“疯够了没有!人家说过喜欢你吗!人家说过要你娶你为妻吗!我不配,天下人都不配,就你顺顺最配!”
婴妹没想到,南绛居然敢打她,还敢这么说她!
她怒气一起来,抬手也甩了一巴掌过去,扑上去就跟南绛撕扯在一起:“你算是什么东西,未婚先孕的破鞋,你光荣了是不是?因为你犯蠢,你全家都遭难,现在居然还敢顶嘴!你爹娘都是废物!”
可是刚开始是婴妹打南绛,慢慢的,就是南绛掐住了婴妹的脖子,死死的把她按在了地上:“就是事事都强,阴沟里面的臭老鼠,每天张嘴到处毒骂。圣女的本职,你半点都不懂,跟个傻子一样,我教了你好几遍的东西,你都两眼一抹黑。”
“你就这种脑子,除了嘴脏,你也不会什么了,无能的废物!”
南绛死死的掐住婴妹的脖子,眼底都是恨意。
她明明知道,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但还是每次都拿出来说。
“阿姐说得对,出门在外,心软就会被别人试探着欺负到头上来。你这种人,只能一次性就把你给教乖才行!”
一巴掌扇过去,婴妹的嘴角开始出血:“你爹娘才是废物,所以教出你这种上侮辱长辈,下不知廉耻,男人爱不爱你都往上贴,什么脏的臭的都要吸引一把的没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