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出来。
这种威胁,南绛熟听。
偏偏,她就不想要让人知道,所以只能被拿捏。
临走之前,南绛看着婴妹,心念一动。
阿姐不是正在找婴妹吗……
她扯下腰间的蛊铃,扔在了云姒的衣服上。
这些,凭借阿姐的聪明,应该能猜到怎么回事了。
出了帐篷,婴妹就快速的隐藏了。
隐藏行踪,这是巫族人都会的,毕竟,他们大多以捕猎为生,为了生存,这是首要学会的东西。
南绛深吸一口气,就朝着前面高地走去。
云姒早就不知上哪去了。
云令政看着天边的月色,微微转头,目光落在了南绛的身上:“还在生气?”
南绛抿唇,移开眼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不确定,婴妹到底是在哪里,会不会听见这些。
可突然之间,云令政忽然朝着她靠近。
就在南绛都没有防备之际,腰身忽然就被握住。
这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婴妹听不见,但是肯定看得见!
“吓成这样?”云令政微微皱眉:“因为白天的事情?”
他这么一点,南绛马上就清楚了。
云令政看着她面露诧异,方才点头:“嗯,我都看见了。你很厉害,能在比自己壮许多的男子手里逃生。至于始作俑者,相信他们会遭报应的。”
按照云令政的性格,是会直接告诉南绛始作俑者做了什么,他又对那些始作俑者做了什么。
可是恍惚间,他却没有开口,只模糊地说了个大概。
可南绛只是笨,不是蠢,还是猜到了:“王员外家的管家来请阿姐,说是王员外出事了,莫非就是你……你做了什么?”
“阉割了,他,还有一切问题的根本来源,他的好儿子。”云令政唇边勾起一个戏谑的弧度,似是玩弄人命的勾魂使者,丝毫不把生灵的性命苦难当回事。
南绛的手臂冒气鸡皮疙瘩。
她猛的推开云令政:“王员外罪大恶极,可是他儿子没有!你对王员外怎么样我不管,可逆不应该伤害无辜!”
饶是对南绛脾性有所了解,云令政还有被推开的猝不及防:“你的烂好心,什么时候才能收收?”
南绛的脸色僵硬:“如果不伤害无辜也叫烂好心,那我收不了,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条绳上的人!”
云令政原本的好心情,现在一扫而空。
他看着南绛,沉声问:“我帮了你一把,可你再说什么,你胆子在说一遍?”
“我用不着你帮,用不着你管!你的这种恩德,我南绛受之不起!”南绛步步后退:“你这种人,也不是我消受得起的,云大人,劳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我的生死任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