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个理由跟证据是。 霍慎之抬手,看着手腕上黑色血线。 他知情爱不由己控。 但却不信,这生死不忘矢志不渝的入骨情爱,会因为生而为人的欲念,而生出分支。 心绪缓缓平息,朝着药堂里走去。 - “你的这个腰,伤的很厉害!” 有人搀扶着,云姒跟着女医士出来。 她才瞧见九爷,便以为他是来一探真假的,撇了撇嘴,道:“皇……额,的确是伤了,我没有骗你。” 女医士已经七十的年纪,见多识广,哪会不知道云姒的腰是怎么伤的。 她看了一眼身形高大的男人,眼观鼻鼻观心,道:“女人家的身子矜贵得很,您这夫人的腰又细,可禁不住您的一身力气随性地折腾她。” 夫人! 云姒的神经一紧。 这个女医士是在说什么? 九爷这才误会自己勾引他还装受伤呢。 现在她这么说,岂不是更要误会了。 云姒刚要开口解释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就听见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她伤得如何?” 云姒看了过去,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腰。 嗯,是她想太多了,这种身份的人,哪里有那个功夫在意无关紧要的人口中说出的什么误会。 他只在乎——目的! 女医士拿出药,放在了桌上。 瞧着对方衣着气度,态度是极好的:“这是药,给你夫人抹一抹。晚上睡前,给她仔细的小心的揉揉。这房事,是能免则免,她伤成这样,如何满足得了您。” “女医士,您误会了,我们……” “可有上过药?” 云姒的话被打断,转头就看见九爷已经接了药,朝着她过来。 她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彼时,霍慎之眼底只有目的。 他步步逼近,伸手便将云姒从椅子上拉起,带着她就朝内室去:“在这上。” 假手于人,如何比得上亲眼所见。 他不信什么“男人的情跟欲望是分开,可以爱一个,却能对任何女人有感觉”这一套。 如果足够爱,如何能碰得下去旁人,不排斥旁人。 便是情爱口说无凭,那情丝成黑,已经是最真切的证明。 “我……我自己上就好了。” 云姒被他按在床上时,因为腰上的伤,连挣扎都做不到。 霍慎之坐在她面前,抬手便按在了她的后腰。 他不排斥跟她的接触,半点不排斥。 ——阿姒,是不是你…… 云姒没看见霍慎之眼底的那一抹成魔般的执念。 只听见,低低沉沉的男声,似乎是在哄着她一般,温声同她讲:“我将你弄伤,自是我为你疗伤。” 这样的哄慰,云姒不知为何,便是生不出半点拒绝,甚至是……只想要依从他,顺从他! “不可以!” 云姒慌的反手按住了他的手。 她的身子,都在轻微的发颤。 腰是伤的厉害了,如果要上药,这可是要脱衣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