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跟砸碎的杯盏。 刚要进去一看究竟,就被暗卫拦住。 “我是西洲锦弗公主,将来的楚王妃。不管怎么说,按照辈分算,要叫里面的人一声九皇叔。且,里面就一个大夫,多一个药王进去帮你们主子看看,难道不好?” 能在九爷身边的人,又岂会是不懂变通之辈。 云姒才进去,就看见了陆鹤搀扶着人坐在了窗下,似乎是要行针。 她快步上前,在陆鹤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按住了霍慎之的脉搏。 “你做……”陆鹤刚要推开云姒。 云姒目光一凌,落下来,他下意识闭了嘴,看向了九爷。WWw.óΠъ.oя 霍慎之微微蹙眉,神色隐忍晦暗。 云姒立即松开手,推开陆鹤,将他的银针夺下,落入了霍慎之的合谷穴。 看着抽出的银针变色,云姒的脸色便不太好:“你身体里累积了大量的毒,平日如同一片死海,今朝不知如何,毒潮翻滚。” 霍慎之有片刻的失光,默了一瞬,疼痛再起。 他低下头,云姒就察觉不了不对,转身吩咐陆鹤:“快,把九爷送上床榻,我为他行针,可暂时止痛。” “好!”陆鹤眼里一片赤红,刚将霍慎之送至床榻,转头要叫身后的人,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响声。 “咚!” 云姒跪倒在地,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后颈:“好……好疼。” “你有病你还过来给别人看病?你留着点力气治治自己不行吗?”陆鹤嘴上不饶,却伸手去搀扶云姒,想要让她先坐下。 云姒忍着剧痛站起来,拿着针的手都在抖。 平日后颈的疼痛是能忍受的,可是现在,忽然就疼得厉害起来。 她步步靠近九爷,疼痛却慢慢地开始缓解。 等她按住他手背,看见那一道黑色血线时,那躁动的疼痛消弭成灰。 “我不疼了,我先为你压制毒素。” 云姒艰难地抬起头,却发现床上的男人有些不对。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虚晃了一下:“九爷?” “不好,毒起,五感开始消失!”陆鹤记着韩仲景的话,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是五年都没有显现的特殊症状,居然在昨日服用秘药之后,开始显现了! “把这个方子的药抓回来!”云姒写完药方,抽出银针,看了一眼陆鹤。 看见陆鹤迟疑,云姒拧眉:“药王谷行医,不问吉凶祸福,不掺私心。我的身份你全然知晓,而且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用不着防我。若我有坏心,九爷不会放任我就这么跟了你们一天了。你不信我,也应该信你们九爷的判断。” 陆鹤看着她,眼前一震,又想起霍影说的,锦弗公主不是那种肤浅女子。 他接过药方,道了一声:“多谢!” “其余的人,守在外面。” 云姒转身进去,不自觉地轻声开口:“九爷,我得脱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