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绛。 他自己本身酒量就不是定好的。 现在南绛操纵着他的身子,这么喝下去,很快就得醉。 脸一红,方才被打的那一巴掌,倒看不出什么来了。 “别喝了。” 云令政走到了南绛的身后,将就被从她手中抽走。 西洲跟大周不一样。 明帝这会儿离席,与一个大臣坐在一旁下棋。 殿中,还有歌舞。 百官欢愉,不用过度地守着规矩礼法,多么的畅快。 南绛喝红了脸,双眼迷糊地看着眼前的人。 “你……你怎么打我啊?” 原本就是小姑娘。 这会儿说起话来,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可怜,倒像她自己。 云令政只把南绛当个小孩。 这会儿也不跟她计较,只道:“走了,回去吧。” “嗯。” 南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走出殿门,一双皙白的手,就扶上了她的胳膊。 顺着看过去,这是…… “我来。” 女子的声音清灵动听,凑近看,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人比花娇,绝美无双。 南绛的酒劲还没有发挥到最大,这会儿有点清醒。 忍不住的,生出一个念头:大魔王的眼光,可真好。这样美丽的姑娘,她是男人,她也爱的。 南绛看见了云令政眼底的那一股复杂情绪,身子便直接歪向了白添翎。 白添翎眼底有一瞬间的诧异,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欢喜。 “言策,我送你回去。” 言策? 南绛用着云令政的身体,跟着白添翎往前走。 她记得阿姐说过,男子都有字。 除了大周皇族之外,男子的字,只有最亲近的人,譬如夫妻跟家人那样,才会唤。 上了马车,白添翎拦住了“南绛”。 她含笑,上下打量了“南绛”一眼:“言策很少让女子近身的,我方才跟旁人问了一句,说是你个大夫,这几日都跟在他身边。大夫虽然能治病,但是也因人而异。今晚言策喝醉了,他不喜解酒汤。他喝醉了,不会闹,让他安安静静地睡到天明,就好了。多谢你,也请你帮我转达一句,明日,我入府与他一叙。” “南绛”看着白添翎,没有开口。 就算是她离开,目光也未曾追过去。 夜风吹得冷,马车上,南绛看得真。 她……真的犯错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成了这样,大魔王今天,一定能够痛痛快快的抱住自己的爱人。 可是现在,他不能。 他怕这种情况会一辈子。 如果真是这样,她南绛,就拆散别人了。 马车上,南绛坐不稳,跌靠在云令政身上。 云令政给她喂了点水,这一路,都没有说话。 南绛感觉得到,他心中藏了事,说不出口的事情。 “大……大魔王,你过来。” 南绛手中拿了东西,烛火下,即便那是云令政的自己的身体,那一双眼睛,也亮得惊人。 “我……我欠你的,今天晚上,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