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晓瑜忍俊不禁,却没话反驳。
因为在小离忧头上,宫里的主子,外面的亲戚以及想巴结傅凉枭的那一层人来的礼可不少,知道他眼光挑,所以全都是难得的好礼。
如今小离忧的周岁都还没过,第二个孩子又来了,虽然不仁道,但要说这俩孩子是敛财童子,那还真是话糙理不糙。
说起怀孕,傅凉枭想到一事,“过几日便是母后的忌辰,你怀着身子,不宜去仙馆,到时候我跟父皇说一声,你就好好待在府上。”
杜晓瑜郁闷道:“怀着小离忧的时候,我就冥寿和忌辰都没去了,今年又不能去,其他人该不会说闲话吧?”
“怎么会?”傅凉枭道:“你这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父皇和皇祖母高兴都来不及了,只要这两位高兴,下头的人谁敢多言半句?”
“倒也是。”杜晓瑜颔首,“那我就再躲回懒了。”
傅凉枭用额头蹭她,“三年抱俩,我那一刀,挖得值了。”
杜晓瑜下意识地用手碰了碰他胸前曾经挨过一刀的那个位置,虽然疤痕早就脱落了,但留下了一层浅浅的印记,每次沐浴和睡觉的时候都能很清晰地看到。
听他这么说,杜晓瑜也不知道要怎么回话,想了好一会,问他:“前世我给你生了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