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枭放下小碗,想把她的手摘下来先把醒酒汤喂了,无奈她抱得太紧,双手扣了起来,他一动,她就不高兴。
傅凉枭只好打消了给她喂汤的念头,微微侧过身,垂眸望着她红润润的脸蛋儿,像被人涂了一层胭脂上去,望得他心都跟着她醉了起来。
“筱筱,我只能陪你到子时,夜间我就得启程了,这一路上有太多杀手埋伏,我绕的路比较远,或许比你先走,还比你晚到京城。”
“你呀!”望着半点反应没有的小姑娘,傅凉枭心中虽遗憾,责怪的语气中却满是宠溺,“本来我就是想回来好好陪陪你的,哪知你竟然喝了这么多的酒,让我说什么好呢?如今对你说的话,等你明天醒来,该是一个字都记不得了吧?”
想到这里,傅凉枭又觉得有些不甘心,伸手摩挲着她的耳垂。
这地方是杜晓瑜最敏感的,她果然反应大,一瞬间弓起了身子,双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他。
傅凉枭趁机起身把桌上的小碗端过来再喂,杜晓瑜还是不肯喝,嘴巴里嘤咛一声,小手再一次缠上他的胳膊,像是找到了什么依靠,侧脸往上蹭了蹭。
傅凉枭哪里经得住这种撩拨,只不过刹那,呼吸声就变得浓重起来,眼底多了两簇火苗。
把醒酒汤喝到自己嘴里,傅凉枭俯下身,准确无误地噙住她的樱唇,慢慢撬开贝齿,将汤汁送进去。
杜晓瑜一向喜甜不喜酸,咂摸了一下嘴巴,酸得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傅凉枭想要她尽快醒过来,只能不停地用这个办法喂。
终于把杜晓瑜给刺激醒了。
她迷蒙地睁开眼睛,见到傅凉枭坐在床沿边,天已经黑了,他深邃的眼眸映着烛光,里面的好像洒满了星子,望着她的时候,有一种用情至深的错觉。
杜晓瑜只当自己是在做梦,便没什么拘束的,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脸。
“筱筱,该醒啦!”
傅凉枭见她那副恍惚的样子,醒了和没醒没什么两样。
“我才不要醒呢!”杜晓瑜委屈地嘟了嘟嘴巴,“静娘说,去了京城就见不到你,我要是一直睡,你就一直会在梦里的对不对,阿福哥哥?”
杜晓瑜浑身无力,手臂抬起来也摸不到他的脸,傅凉枭便俯了俯身,用额头亲昵地蹭蹭她的额头,“小傻瓜,你要是再不醒,我就真的要走了。”
一听到“走”这个字眼,杜晓瑜马上精神了,醉意退了大半,认真而仔细地看了他半天,再去看房里的一切,似乎是在确定什么。
过了好久,她才嘟囔道:“原来不是梦啊!”
话说出口才彻底反应过来,然后看向他的眼神也从刚才“梦里”的痴迷慢慢变成惊喜。
“阿福哥哥,你回来了?”杜晓瑜想坐起来,然而她发现自己软成一滩泥似的没什么力道,嘶,醉酒的滋味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受呢。
可她怎么偏偏在阿福哥哥回来的这天喝醉了?
杜晓瑜心下懊恼,这要是醒不过来,得耽误多少事儿?
傅凉枭伸手轻轻托着她的腰身把她扶正,顺势就让她靠到自己怀里。
杜晓瑜将小脸埋在他胸膛,使劲的呼吸,像是要拼命记住他身上的味道。
“你干嘛呢?”傅凉枭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你什么时候走?”杜晓瑜弱弱地问。
“今夜子时。”
“这么着急。”杜晓瑜很是不满,干脆张开双臂将他整个抱住,小孩子似的赌气,“就不能明天一早再走吗?”
“不成。”傅凉枭一手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语气带着几分莫可奈何。
“今夜子时必须走,是不是代表着,那扇生门只会在今夜子时开,一旦错过,你将会陷入重重危机?”
“对。”傅凉枭颔首,“回京的是我一个,开路的却是我手底下的数百精英暗卫,继后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