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怪不得我长这么美,原来是遗传了我妈啊。
咳咳。
淼淼退出私聊框,往家庭群里轰炸了几条消息:
“哼哼哼!”
“居然又不带我出去玩。”
“果然我不是亲生的吧。”
“淼淼有小情绪了!”
……
最后还发了个离家出走拿着破碗去乞讨的动图。
老爸:“淼淼乖,回去给你带礼物。”
淼淼幽怨地回:“淼淼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一包彩虹糖就能哄好的小女孩了。”
老爸:“……”
老爸:“先聊到这吧,你妈喊我了,她走了一上午,腿酸,我去给她捏捏。”
淼淼绝望地放下手机,托着下巴来了一次深至灵魂的拷问,她真的真的……不是充话费送的吗?
惆怅啊惆怅。
淼淼很快又振作起来,她给谢南徵打了个电话,和他约好下午见面的时间,顺便把晚饭也一起敲定了。
下午四点,淼淼带着笔记本电脑来到仁川医院,谢南徵的办公室在四楼,她打算直接走上去,没想到刚和一个推着病人的护士错身而过,就看到上行的电梯门刚缓缓合上:“等一下!”
电梯门又打开了。
淼淼说着谢谢走进去,发现里面站了两个老人家。
一个身材高大,身穿病号服,看着不怒自威,另一个高高瘦瘦,下巴还蓄着山羊胡,看起来慈眉善目多了,淼淼朝他笑了笑,山羊胡老人回以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