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了陆春霞事情还会不会这么顺利呢?
究竟他们的人里还有多少没有露出面目的鬼怪?
这么一安静下来,白琳便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接着月色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背,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以前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她白琳何曾像现在这样矫情过?
白琳皱着眉头从一旁地柜子里头翻出一瓶酒精,闭着眼睛就倒到了背上,紧接着,白琳的惨叫声响彻医院。
外头的人心惊胆战地问她出了什么事儿,白琳浑身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却还得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没事。”
直到她亲自跟着陆春霞送到了新的病房里,又请了军区医院的苏医生来看过陆春霞一切指标都正常之后,她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同志你后背的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苏医生检查完了陆春霞便拿着纱布和酒精棉转身走向了白琳。
白琳有些发憷地指了指她的酒精棉:“我刚刚自己消过毒了,你要不把这一步省了?”
苏医生扑哧一笑:“你可真奇怪,刚才那么惊险的时候你也没害怕,往自己身上倒酒精的时候也没怕,怎么现在倒是害怕了?”
白琳摊手:“刚才那是没办法,现在松了这口气,所以……嗷!”
白琳话还没有说完,苏医生就按上了她的伤口。
苏医生一边处理还一边在劝白琳:“同志你们受伤发生意外不都应该习惯了吗?现在忍耐一下,以后就好了啊。反正啊,这太平日子怎么都比打打杀杀要好嘛。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回啊能留在北京就留下,别跟着那一群男人折腾了。”
白琳愣了片刻,扭头看着苏医生问了一句:“您这是在替谁游说我?”
“哎呀我哪里能有那个本事,不过就是看着你这幅模样实在是不忍心罢了。”苏医生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不由慢了下来,“白同志,你跟周安邦是不是很熟?”
“嗯?”白琳挑眉。
苏医生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他结婚了没有啊?”
白琳闻言轻笑一声,起身将自己的衣服拽了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了一句:“虽然周安邦过得跟个行走的秘密似的,但是人家家里是有正经的女主人的,苏医生不如考虑考虑别的青年才俊。”
白琳说着便要走,苏医生伸手拉了她一把。
白琳突然起了捉弄的心思,冲着苏医生嘿嘿一笑:“说起来周安邦也跟青年才俊不沾边啊,您看上他什么了?”
“别胡说,我就是随便问问。”苏医生脸色涨红,“你可别出去胡说啊。”
白琳打量了苏医生半晌,笑着点头:“放心,我不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好了,咱们一起出去吧,这间病房你们可得保证是百分百安全的,除了这个门口再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进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