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扯了下嘴角,眼睛不眨地说谎:“老师,她的脚刚才扭到了!”
“是吗?”安禄大步走了过来,不掩饰关切:“严重么?要不要我送沈同学去校医那里?”
沈南瑗自然注意到落在她和吴娉婷这桌的视线越来越多,别扭地缩起了腿:“不用了安老师,不是什么大扭伤,就是走路的时候有一点疼。估计过个几天就好了。”
实际巴不得借着这机会,把开场舞这茬给推了。
孰料,安禄是一根直筋儿,只提了道,“其实找个中医馆子推拿一番兴许会好得更快,要不放学的时候,我送沈同学回家顺道去看看。”
“不用!”沈南瑗和吴娉婷异口同声地道。
安禄杵在那,被这般拒绝似乎才觉得自己冒进,举手作揖,“冒、冒犯了。”
“老师放心,南瑗脚上的伤,我会带她去看。送回家,也该是由我这个义姐来方便。”吴娉婷噙了三分笑意缓缓说道,细长凤眸还不忘多打量了他两眼。
“应、应当的,应当的。”安禄遭那番打量,脸早就红了,又作揖两下匆匆告走。仿佛多待一刻,就能把自个烧起来。
吴娉婷盯着他背影眼底露了几分狐疑,这人到底是真那样,还是装的?
按理说留洋回来的,行为举止更开放才是。
转念又一想,实在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
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沈南瑷,再加上家里多事的匡珍珠,弄的她竟如此多疑了起来。
——
沈南瑗因为吴娉婷一句脚伤,索性继续装下去。
她提心吊胆了半下午,临放学的时候,都没敢从正门走,深怕再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人。
不过,还是吴娉婷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