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回见你,你的眼角明明没有伤。”
这才不过短短几日,便伤在了脸上。
沈南瑗淡笑:“所以裴爷肯定不是以色事人。我猜的对否?”
裴天成当真没法说不对,纠结了片刻,不知该如何开口,便又听她道:“既然不是以色事人的话,那齐家可以选择的人并不止姨太太一个。”
裴天成深吸了一口气,“三小姐,没有你这样直接上来就想掀人底牌的。”
“错了,裴爷,我可没想掀你的底牌。我只不过是想告诉裴爷,我不傻!所以,也请裴爷不要拿那些糊弄傻子的话来糊弄我。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才对嘛!”
沈南瑗的理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裴天成只觉好笑,他盯了眼河面,威胁似地说:“三小姐,这里可没有什么人。我一推,你可就……”
沈南瑗翻了个白眼儿,那意思很明白“又来糊弄傻子了”。
她抬起脚,二话不说,就要往上走。
裴天成这才急急忙忙地说:“三小姐,是我有事找你。”
“对嘛!早说明白不就得了!”
谁先找的谁,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沈南瑗又退回了原处,趾高气扬地道:“说吧,什么事情?”
裴天成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要说的还是她的事情。
话说出来,就好像是他上赶着求她似的。
不过,他到底还是说了:“三小姐,我跟了你很久。知道在你的身后,还有人盯梢,多半是督军府的人。”
这不稀奇!
她被绑的时候,还想过,裴天成是怎么把杜聿霖的人给甩开的。
沈南瑗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更不会傻啦吧唧的告诉他——是啊。是啊。那些人都是杜聿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