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将那女人的信息描述出来,样貌清楚后,抓人就容易多了。傅谨言吐了口心中的浊气,终于要抓到狐狸尾巴了。
那个女司机出来,幕后黑手‘先生’也就不远了,那个代号为先生的人,是不是使用这个刮胡刀的人?
无论如何,那个‘先生’肯定是和女司机有牵扯就对了。
且那个先生足够警觉,刚刚他特意带上手套看了眼刮胡刀,里面没有一丝胡茬,连做个检验都没法。
“傅先生,我们取证结束了。”拿着相机的男子和傅谨言打着招呼。
傅谨言点头,然后离开了烂尾楼,他要去找安安和她说这个事情!
沐时安现在在做什么,她忙的飞起,因为下个比赛马上来了,先是需要排舞练舞,然后咖啡店准备进行公益计划。
最初她开咖啡店想做生意是一方面,还有另一个想法是公益,咖啡店是和公益挂钩的。
每卖出一杯咖啡,扣除成本,会拿出赚取的一部分,来进行捐赠,并且设立暖心小屋,在门口供应免费热水等等。
这是献爱心,同样的也是一种营销方式。
最近便是在忙咖啡店这些事情,所以沐时安跑了很多趟,都是一些小琐事,却需要她在场。
终于忙好了咖啡店,便开始紧锣密鼓的编排舞蹈,为下次比赛做准备。
编排舞蹈的过程中,是沐时安最疯婆子的时候,因为跳舞她会特意披散着头发,想着舞蹈动作,看镜中跳出来的动作连贯否。
有的时候,某个动作不满意,又想不到对应的动作,沐时安便会下意识的玩头发,拿一缕头发,在手中转啊转的思考着。
最后导致头发蓬起来乱糟糟,好像刚和人‘拼过命’。
所以,大门打开后看到炸了毛的小白兔,傅谨言还是吓了一跳的,和人打架了
沐时安在外面特意租了一间房子,作为练舞室,整间屋子只有一大面墙壁镜,然后什么都没有了,这原来是教小孩子芭蕾的场地,老师有事外出,便临时出租三个月,沐时安便接手租了。
门铃响了,沐时安以为是外卖,谁知道打开门是傅谨言。傅谨言上次开车送沐时安来过这边,所以知道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