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聂音音的声音,那个黑衣人像是得到什么指令一样,也顾不得解她的衣服,直接将她按在床上,头往她脖子上凑。
盛月舞只觉得脖颈处一阵温热,让她觉得恶心。
用尽全力去推,却浑身疼的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此刻浑身酸疼使不上任何力气。
正挣扎着,就听到‘砰’的一声。
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
穿着大红喜服的云怀瑾,看着房间内的景象,瞬间面色阴沉,眸中透着杀意。
“你在干什么!”
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床前,云怀瑾直接抓着那个黑衣男人的后背,没有任何迟疑。
伸手拧断了他的脖子,将他砸在桌子上。
用力之大,直接将黄花梨木的桌子砸的四分五裂。
一旁的聂音音顿时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怀瑾哥哥……怎么会这样……姐姐,你怎么跟一个男人在新房……”
没了男人的压制,盛月舞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没顾得听清聂音音的话就见穿着大红喜服的云怀瑾,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看着云怀瑾。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下意识的抓着他的手:“云怀瑾……”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的手腕一阵剧痛,云怀瑾已经反手抓住她的手腕。
随后重重的将她摔在地上。
盛月舞只觉得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
那种疼从四肢至全身,仿佛骨头断裂一般的疼。
只觉得五脏肺腑都在疼。
不明白云怀瑾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
刚想强撑着想问一句,就听着耳边一道带着恶意的声音响起。
“姐姐你太过份了,我还以为是刺客,还在担心姐姐,没想到姐姐竟然跟这个男人,在新房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姐姐忘了你是怎么进的云南王府的吗!”
聂音音的声音,瞬间将她的理智,拉回现实。
姐姐……
她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姐姐……
她明明是东陵的皇后盛月舞,怎么会是她的姐姐……
情急之下顾不得去听聂音音说的是什么,盛月舞一把抓过旁边的铜镜,就看着铜镜中的脸,不是自己的,而是定北侯府嫡长女聂倾城的脸。
心中巨震发现,呆坐在地上,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重生了,不再是东陵皇后盛月舞,而是定北侯府嫡长女聂倾城。
而她以后也只能以聂倾城这个身份活下去。
聂音音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只是看着云怀瑾,一副替他难过的样子。
“如果不是怀瑾哥哥用自己的性命和婚约保姐姐,姐姐现在早已经被处死了!”
“新婚之夜,姐姐跟男人在新房做这种事情,是想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姐姐是个浪荡成性的人,让整个东陵的人都笑话怀瑾哥哥吗!”
聂倾城看着聂音音一副替云怀瑾委屈的模样,一字一句把她往死路上逼。
等同于在告诉所有人,她聂倾城就是个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女人。
心中怒急,只是还没等她站直身子,聂音音的下一句话,直接叫她整个人震住。
“姐姐火烧未央宫,害死皇后和太子,本该是死罪,是怀瑾哥哥念着大伯和云南王府的交情,保下姐姐的命,姐姐怎么能如此恩将仇报。”
听到这一句,聂倾城呆立在原地。
她火烧未央宫?
为什么是她火烧未央宫?
火烧未央宫,将她和徵儿活活烧死的,明明是她盛婉婉!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她!
不等她想清楚。
云怀瑾的手直接掐上她的咽喉。
用力之大,恨不能掐断她的脖子。
看着云怀瑾满是阴鸷的双眸,聂倾城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紧紧抓着他掐着自己咽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