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盟了是不?”沐浅烟冷然嗤道,“三皇兄还真是厚颜无耻, 好意思使唤本王和四哥给你挡刀!”
诚王怒的瞪眼,又勉强压制住怒气,说道:“我只怕你和敬王斗不过那个卑鄙小人!他害得关如眉名声尽毁,害死她的未婚夫, 却能让关如眉把本王拉下水。敬王光风霁月, 他能玩的过颖王这种阴险小人?”
凉玉插嘴道:“说的跟殿下你多光明磊落似的!论阴险,诚王殿下不也是当仁不让吗?也别怪祈国公主冤枉了你!本来就是你对不起她在先!”
诚王呵斥:“小小一个下人, 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宁王妃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吗?”
秦素鸢道:“殿下稍安勿躁, 是你登门来求着我们,为何还要我们对你客客气气?”
诚王目光如刀,恨不得凌迟了秦素鸢。可是他只能忍着, 忍着把话谈下去。
诚王道:“本王知道,四弟是不屑于和本王谈合作的。至于六弟你,多半也没兴趣。但是,本王这里掌握了一件事, 相信六弟会有兴趣一听。”
“既然三皇兄这样说,那么,”沐浅烟眼角晕开些笑意,“请讲吧。”
诚王道:“本王知道六弟这身病是怎么来的,当年给父皇下咒的那个人,现在就落在本王的手里,可以随时帮六弟解咒。”
听言,秦素鸢心中一惊,眼底沉然如水。凉玉微微倒吸一口气,想开口追问,又觉得很可疑。
沐浅烟依旧是慵懒的靠在那里,好整以暇的揉着秦素鸢的小手,手指在她手上的茧子上,来回的抚摸着。
他闲闲道:“嗯,然后呢?”
诚王一噎:“难道你不想摆脱这身怪病?”
“臣弟当然想啊。”沐浅烟话锋一转,“只可惜,有些人的话,本王打心眼的就不信呢。”
诚王沉声道:“六弟,大好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总不会想英年早逝吧!”
是秦素鸢冷冷回了他:“诚王殿下没必要拿这样的事来和我们谈条件,这是我们宁王府自己的事,自己会去解决。殿下你,我们信不过,也不会去帮你挡颖王的刀。多行不义必自毙,诚王殿下请好自为之。”
“秦素鸢,你好志气!”诚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拿六弟的身家性命当赌注?”
沐浅烟道:“皇兄不必挑唆本王和素鸢的关系,只凭你对秦家做的事,就注定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诚王道:“好,既然你们铁了心的要闹翻,那就别怪本王下毒手!宁王妃应该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出事吧。瑛县君也好,祈国公主也好,甚至你幼弟秦峦……信不信本王能弄死他们?”
秦素鸢厉声道:“只要我关心之人但凡有谁遭了不测,我必定将你那见不得人的事捅到父皇的面前去!”
说到这里,她刻意放缓了语速,试探道:“听说前些日子,恬贵嫔宫里的小皇子害了风寒,不知近来可好?”
诚王顿时心中大骇,身子微晃,险些将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这件事她知道了?是秦屹告诉她了?还是……
秦素鸢和沐浅烟交换了目光,诚王这瞬间万分心虚的模样,两人都瞧见了。人的本能反应,很容易说明问题。
诚王努力镇定下来,瞪着秦素鸢道:“你既然关心小皇弟,何不进宫去探视。本王最近都在闭门思过,怎么知道这事。”
沐浅烟笑吟吟道:“三皇兄别装糊涂啊,素鸢是个什么意思,皇兄心里没数吗?”
诚王的语调已经散出杀意:“你们威胁本王……哼,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证据?我没听错吧,方才我们可什么都没说,三皇兄怎么忽然就提了证据这两字了?”沐浅烟笑得更是算计。
诚王又是心里一寒,说不出话来。
很好,诚王和恬贵嫔私通生下小皇子的事,这下是得到确认了。秦素鸢看了眼沐浅烟,他拍了拍秦素鸢的手,说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