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芮柔听到黑衣人的消息,也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问他们到底什么来头。
“我怎么没听黄先生说?你知道他们是谁指使来的?”
想起那晚的事情,舒芮柔只觉得头皮都有点发麻。
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会为了霍氏集团的那些股份做如此铤而走险之事。
霍司岑看了眼老爷子,与他交换了个眼神,对舒芮柔说出了那些人的身份。
“我和爷爷也万万没想到,是我大姑找的人,那些黑衣人全都招认了,而且还有程继峰的证词。”
霍恩珍?
舒芮柔听后无比震惊,她试想自己从未得罪过此人,也没有和她打过太多交道,万万想不到怎么就让她花费如此功夫来对她呢?
“大姑怎么会这么做呢?她以前对我也挺好的啊!”
舒芮柔表示自己不敢相信,把问题踢给了霍司岑,又看了眼霍老爷子,“爷爷,霍司岑实在胡诌吧?大姑是咱们霍家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话说到这里,舒芮柔忽然想到难道是原身之前对霍恩珍的讨好导致的?
也不应该吧?
思来想去,看来还真是那些股份惹的祸了。
霍老爷子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叹口气非常失望地说,“你百思不得其解,我又何尝不是对她无比讶异呢?她可是我的亲女儿啊,居然会为了把手伸到集团,做出如此没有下限之事,我比你更痛心。”
舒芮柔看到爷爷难过的表情,心中不忍,上千劝慰道,“爷爷,您也别太伤心了,或许是大姑一时被人挑唆,或者相差了,一家人有什么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
她其实对霍恩珍没有什么好印象,但是她不愿意爷爷难过,所以自己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但是她会自己去找霍恩珍谈谈,至少知道她的真实目的,然后能避免就避免吧。
霍老爷子却摇摇头,摸了摸舒芮柔的手说,“孩子,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明事理懂是非,恩珍这孩子,一向里外不分,脑子缺根弦,被人利用着也就行差踏错了,但是我不会轻易原谅她,毕竟她伤害到了你,就算你亲自替她求情,也没用。”
见爷爷如此维护自己,舒芮柔心中一暖,但是她还是劝了半天,也不见霍老爷子态度转圜,也只好暂时放弃去劝他。
舒芮柔翻出了自己的抽空画的一副素描,是她和爷爷在一起吃饭的样子,她自己是随便画的,爷爷的样子是照着记忆里的样子画的。
“爷爷,您去榕城的这些日子,我可想您了,一有空我就画,终于画完了,诺,拿给你做个新年礼物还过得去吧?”
霍老爷子拿过那幅画,如同捧着一只宝贝疙瘩,眼睛里满是光彩,像夏日瀑布下折射阳光七彩的水珠。
“还是柔柔有心,这幅画面也是我经常想起的样子,我多想和你这样天天一起吃饭,一想起你吃饭时香香的样子,我就能多吃不少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