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大爷以为这是他家。
所以又像以前一样使唤她给他准备洗·澡·用·具?
舒芮柔不由得嗤笑。
她又搡了搡,这一次力度更大,结果霍司岑跟座山一样,稳稳的屹立不动。
舒芮柔不由得冷了眼,语气也沉了,“霍总,霍司岑,你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吗?我不是那个保姆舒芮柔了!”
她伸出手指,指向房间四周,“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我舒芮柔自己的家,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还没说完,嘴就被霍司岑捂住了。
“我没走错,你在哪儿,哪儿就是我的家。”
他喝了酒,所以开口便是咻咻的温热鼻息,扑在舒芮柔脖颈上,痒梭梭的,却让舒芮柔有一种蹈在深潭边,奇异的心悸,又有一种阵阵的荡漾感。
她忍不住面红耳赤,嘟囔,“什么你家我家,你出半分钱了吗?你还好意思说是你的家,人老赖都没你这么能赖的!”
“你给我起来!”
她说着,又搡了他。
这一次竟然推开了他。
舒芮柔一怔,很快的从沙发上坐起身,眼睁睁看着霍司岑一骨碌滚在地上,然后,一动也没动。
这……
这是死了?
还是碰瓷?
舒芮柔定睛一看,见胸膛还微微起伏着,她舒了口气。
只是一口气没舒完,地上霍司岑却自顾自的爬起来,拿一双幽深的眸盯着她。
舒芮柔嘴扯了扯,“怎,怎么,我就轻轻一推,是你自己易推到的,别碰我瓷昂!”
回应她的是霍司岑低喃喃的一句,“今天早上张琛送我去公司的时候,路上差点撞了只小狗。”
舒芮柔一怔,茫然地回了句,“啊?小狗呢?它怎么样了?”
霍司岑道:“差点,没撞上。”
“哦哦,那就好。”
舒芮柔舒了口气,霍司岑却自顾自的说:“早上开会议,那些员工吃干饭的,叫他们分析数据,结果都是一堆从网上套的。”
舒芮柔眉头微蹙,“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懂。”
他这次没理他,只是又说:“中午吃饭时,张琛给我点了份饭,他忘记给我备注了,菜里有香菜,我一口都没吃……”
他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
舒芮柔听着上眼皮和下眼皮都打起了架,结果霍司岑一把把她撼醒了,“不许睡,听我说。”
舒芮柔简直想哭。
这是闹哪样啊。
她不想听这些!
原身记忆里,霍司岑也不是喝醉酒说话的人啊。
怎么她一穿进书,就全变样了呢!
舒芮柔脑壳疼,忍不住甩了甩脑袋。
因为这个动作她看到茶几上的剧本。
算了,他不让她睡觉,她看剧本总行了吧。
她想着,拿起剧本翻了起来。
清嘉的几声脆响后,舒芮柔手中的剧本被霍司岑抢了过去,一径摔到了地上。
舒芮柔这下是真火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霍司岑,“霍总,您要发酒疯,您去温筱筱那里,她绝对百分之百乐意听你说这些屁话……”
她还没说完,霍司岑倏地抬起了头。
露出一张冷如刀削的脸,一小撮灯光落在他的眼上,生动了他的眉目,也深邃了他的眸色。
他嗓音嘶哑地道:“我今天做了什么我全都给你说了。”
“接下来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