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歪着头在她耳边得意笑道:“我的心肝儿,你跑得真快,是瞧见我在后面追你么?所以你就跑到我家门口来了?”
他早就看见了傅慎时和殷红豆,便在后边跟了一路,哪知道老天爷给他机会,竟让他瞧见傅六在二门的穿堂前,让殷红豆独自转头回去了!傅二悄悄地跟了一路,眼看着到了自家门前,他才现了身。
殷红豆上半身动弹不得,浑身战栗,面色惨白,她通身冒着鸡皮疙瘩,右脚后踢傅二小腿,放开嗓子吼叫道:“放开我!在二太太院门口,你就不怕太太的丫鬟瞧见!”
傅二哈哈大笑,今儿内院的人不是去前院就是去花厅,院子里留着的人能不躲懒才怪,他拖着人往院子与院子之间的小过道子里走。那边有一间堆放杂物的小屋,小屋背靠他院子里的库房,四周鲜少有人会去,隔音效果也好,闹出再大的动静,也很难有人听见。
殷红豆扯着嗓子嘶喊着,傅二轻轻松松就将她抱起来,往小屋里去。
饶是殷红豆再如何踢他,傅二双手如同铁链,死死地拴着她的手臂和上身,丝毫不留给她可逃脱的余地。
傅二将人扔到屋子里的一张旧榻上,立刻转身锁了门,一步步地靠近殷红豆,凭她怎么喊都不担心有人会瞧见。
殷红豆朝门那边跑过去,傅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甩到榻上,疼得她痛呼一声。
眼见求救无望,殷红豆再不浪费力气喊叫,她警惕地看着傅二,四处摸找东西做武器,可四周除了床榻都是一些沉重的家具,根本不是她能拿得动的,她踢了一张小炕桌过去,却没砸中傅二。
傅二走过去,一脚蹬在榻上,将殷红豆拽到自己跟前,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淫笑道:“听说你失宠了?”
殷红豆剜他一眼,心口冰寒,头皮直发麻,她的双手抬起来还没落下,就被傅二给制伏了,她恐惧地带着颤声道:“你给我放开!我就算是失宠,也是重霄院的丫鬟,你要敢动我,六爷不会放过你!”
傅二笑容猥琐,他抓住殷红豆的双手欺身往榻上压过去,腾出一只手朝她脖子上探去,道:“你叫傅六现在过来试试?”
殷红豆龇牙侧头去咬傅二的手腕,却被他迅速躲开了,她哭得撕心裂肺,整张脸都涨得通红,脖子上血脉暴起,她恨恨地看着他骂道:“狗杂种!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就是死也要拖着你垫背!”
傅二忽然大笑起来,他掐住殷红豆的脖子,不许她的脑袋胡乱扭动,他一把撕开殷红豆中袄的领口,大片的雪白肌肤,登时暴露出来,刺激得他某处紧绷,他张狂笑道:“贱丫头,早叫你跟了我偏不听,害我白受一次气。你还想让我垫背,怎么?你以为傅六回来英雄救美不成?等你失了身,看他还要不要你。”
是的,殷红豆清清楚楚地知道,傅慎时不会来了,他恨不得折磨死她,他不过将她当做一个取乐的奴隶,莫说不知道她在这儿,便是知道了,也肯定不会来了。
前些日的委屈与现在的绝望无助交织在一起,瞬间涌上殷红豆的心头,她躺在榻上,泪水顷刻模糊双眼,她扯着嗓子哭声嘶喊:“滚!滚开!别碰我!你别碰我!”
傅二声音下流:“爷就爱听你叫,爷今儿就办了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他的手粗暴地游走在殷红豆的袄子上,两腿也变着法儿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混乱之间,殷红豆头发松散,衣衫破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已是心如死灰,脑子里只重复着一句话——他不会来了,他不会来了,他不会来了。
“砰”得一声,门被人撞开了——时砚踉跄进来,傅慎时坐在轮椅上,面色阴沉森冷,黑沉沉的眸子死死地看向榻上,他修长的双手牢牢地抓在扶手上,骨节处透着死白。
傅二大惊回头,竟然看见时砚正傅慎时进来,他唬了一跳,连忙松开手,退开了一步,佯装镇定地整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