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旺:“娘,我不是故意的,她JJ那么大跟我爹似的,我一下子就看见了。”
现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寂。
突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妇女们都一副哎呀你好福气的眼神瞅林岚。
林岚:“!!!”
你这个倒霉孩子,咋就会坑爹呢?
她有一种小孩子被大人哄着在外面宣扬爹娘情事的无奈,真是得好好教育一下。
她拉着三旺去一边,“三旺,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
三旺:“我又瞎说实话?”他还有点委屈,“那他们总是说,干嘛我不行说?”
乡下没什么娱乐,男人们扎堆经常说荤话,婆娘们扎堆也不少说,甚至老太太不讲究的时候逗孩子也乱说,那些青春期的半大小子们更扎堆嘀咕。
三旺跟着他们凑热闹,自然也听说一些。
小孩子并不真懂,听人家说了什么就当成有意思的,炫耀挑衅似的,如果能引起女孩子惊叫大人们责骂,他们越发觉得有意思。
“他们说也不行,大人听到也要揍的。”林岚威胁他,“不许再说啊。”
她又列举了几个不许说的隐私部位,说出来大家笑话,爹娘打。
三旺嘟嘴,“我知道啦,”临了还得嘀咕一下,“她的那么大,不知道撒尿是不是呲得最远。”
小孩子们最喜欢站成一排比赛谁尿得远。
林岚倍感无力,这种是不是应该让爹来教育?
教育完三旺,林岚回去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四周揶揄的、羡慕的、嫉妒的各种各样的眼神。
她心里几乎要抓狂了,有没有点正事啊!神特么大JJ。
那边余痦子不得不把另外一个布袋拿出来,足足有五斤花生,也不知道她怎么藏的,难为她一边干活一边揣着两个大口袋。
“这得亏是年纪大,要是年轻,你还得装怀孕呢。”有人讥讽她。
余痦子这会儿不骂人了,灰溜溜地,想跑却被人逮回来。
生产队长气愤道:“太出格了,晚上开会点名批评,要是不说清楚,以后还不定怎么着呢。”
余痦子一听要开会批斗她,吓得脸色一变,赶紧道:“队长,以后都不敢了,再也不偷了,可不敢批斗俺。”
生产队长也就是吓唬一下,开会点名批评和批斗不一样,点名批评不会打也不会改成分。
余痦子又开始哭:“大家伙儿都吃了,怎么就专门批俺,怎么就这么命苦啊,欺负人啊。”
听她这样耍混,生产队长又来气了,“不批斗,你就拿着大队的锣,自己敲着自己去认错吧。”
余痦子捂着脸开始哭,“没脸了啊——”
她扭头瞅着林岚,认为是林岚搞鬼,故意让生产队长羞辱自己,好报自己骂他们的仇。她不检讨自己的错误,认定是韩青松公报私仇,认定别的村干部为了讨好韩青松羞辱自己。
林岚根本连个眼神也懒得给她,可以说是不屑一顾了。
“队长,花生是不是可以分了?”有人喊。
运到生产队的场里,那场在南边,他们有些人家住在村后头,一来一去,还得费力往家挑。
花生黄豆这些,公粮交得不多,基本都是社员们分的,这可是他们的食用油主要来源。
一个人说其他人就响应,“是啊,分了吧。”
生产队长对这个倒是没问题,反正早晚都要分,干了鲜的也一个分法。
只需要留够交公粮和大队提留的,其他就是社员分的。
各生产队自己有会计和记分员,派人去把磅秤拉过来,记分员唱名会计管秤,就把新鲜出地的花生一堆堆过秤,轮到谁家谁家就往家运。
社员们欢天喜地地往家挑花生。
这一次第一个就分林岚家。
有人喊道:“咋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