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一样。
他眼珠子一转,“说一次给我听。”
徐晚风愣住,脸腾得一下涨红,拿起药在手里翻翻看看,回想了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她心里一直暗骂着邹潍朗,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邹潍朗见她这有点窘的神态,就知道她没有好好听,“哼”了一声,从她手里拿过袋子,到医生面前又细细问了一遍,问医生要了只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将怎么吃什么时候吃写在了药盒上。
他半俯着身子,长腿微微弯着,细长手指间夹着笔,在小小的药盒上灵活挥动,胳膊半弯,小臂坚实有力。
不可言喻的男性荷尔蒙无意识之间就散发了出来。
看着这样认真的邹潍朗,徐晚风突然眼睛有些湿。
邹潍朗写好,又将药盒一个个地装回袋子,走过来笑着将袋子递给她,露出四颗牙,笑得很可爱。
走出药店的时候,徐晚风听到他叹了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对自己好点呢?”
很轻很轻,更像是自言自语。轻飘飘地话语揉碎在风里,混在树叶沙啦啦的响声中,落进泥土里,听不真切。
往回走的时候,邹潍朗带他走了另一条路,据说是更近一些。徐晚风对这儿不熟,又没有什么方向感,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走着走着却在路边看到了“幸福餐馆”的招牌。
邹潍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徐晚风,嘴巴动了动,没说话,眼神在问她:要不要去吃?
徐晚风思考了一下,迟疑地说:“小苏他们还在工作室,我们俩来吃饭,不太好吧?”
邹潍朗表情不动,口中吐出了几个字,语气清清淡淡,仿佛是无意间出口,“小苏他们也喜欢吃。”
徐晚风“噢”了一声,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店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