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男人的动作就让付恒止住想要说的话。
男人扒开鬓角垂下的黑发,露出整张面具。
这,拂晓也惊讶。男人脸上的面具是真的完完全全嵌进了肉里,蛇面具只留下眼睛和嘴巴。
转开视线,无意于探究来人的过往。只当对方是个平常人。“你为何帮我们?”
蛇面男人没有回答拂晓的话,走到螭吻密室门前。从黑袍里取出一支短笛,不足三寸的短笛在近乎两米的高大男人手中显得那么精巧可爱。
短笛声开始响起,音乐的节奏很怪诞,让人心底不由自主产生烦躁的情绪。
拂晓心中默念静心咒,抑制心中的不耐。
丝丝丝~
“拂晓姐姐,这是什么声音?”小鱼竖起耳朵仔细辨听声音。
“蛇!”付恒话音刚落,密密麻麻的蛇群就盘旋蛇行到面前。三人默默退后身体紧贴大门处。
蛇面男吹奏的短笛声还没有停止,密集的蛇群滑进密室,相互盘旋缠绕,同蛇门的构成一样,这些蛇群居然在蛇面男人的指挥下,试图搭建一座蛇桥。
不停有蛇被瀑布巨大的冲击力打下深渊,但跌落下去的同类并没有让蛇群产生畏惧。源源不断的蛇群前赴后继加入建桥事业。
不知道跌落在深渊的蛇有多少,但终于将桥头搭好。
宽约一米的桥头抵挡住了瀑布冲击,为后面的搭建打下坚实基础。还在从黑漆漆通道远处蛇形而来的蛇不断进入密室,贴着桥头一厘米一厘米将桥延展出去,离玉质螭吻越来越近。
丧命在瀑布深渊的蛇不知凡几,用蛇身搭建的蛇桥终于联接在密室中央的柱台上。
“去吧。”蛇面男人放下短笛,转身离去。高大男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漆黑的通道里。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拿。”拂晓说完准备进入密室,抬头看挡在自己身前的人。“怎么了?”
“太危险了,那个神秘的蛇面男人难分是友是敌,突然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付恒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但总觉得很不安。
“放心,我来。”女孩言之凿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