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动用大量锦衣卫人力才能完成,我们不能用这法子。”
“那要怎样?我白白给你……”
初荷话还没说完,就见门口的薛怀安似乎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一个趔趄,扑进门来,接着是一个爽朗清脆的声音说:“薛三儿,你堵着门干什么,让我瞧瞧你的宝贝表妹。”
随着声音,一个女子闪身而入,初荷只觉得顿时一室明媚。
“我叫宁霜,你是初荷妹妹吧?”宁霜说着走上来,亲热地拉住初荷的手问,“我和你哥哥是结拜姐妹呢,他和你说过吗?”
初荷听得犯糊涂,摇摇头,脸上露出好奇的探究之色。
宁霜却没有马上回应她,而是转过头,柳眉一立,冲薛怀安质问道:“薛三儿你怎么回事,都没跟你妹妹提过我吗?”
薛怀安懒散地倚门而立,呵呵笑道:“提你干什么,你是我人生的污点。”
宁霜瞪了他一眼,笑骂:“就你那乌七八糟的人生,要是把污点都除掉的话,你便没有人生了。”
初荷见这二人说笑揶揄的样子着实显得亲近,更加奇怪,抽出被宁霜握住的手,对薛怀安比句手语:“这位姐姐是你好朋友?”
薛怀安刚要开口介绍,宁霜却仿佛看懂了那手语一般,抢话道:“我们两个是结拜姐妹,姐妹。”
宁霜把“姐妹”两个字故意加重,就像生怕初荷听错了一般,然后继续说:“你不知道哦,当年啊,你哥哥和我都特别迷名伶叶莺莺,每天台上台下台前台后追着人家,最后自然成为知音,惺惺相惜,所以结拜做了姐妹。”
初荷听着新奇,忍不住笑看薛怀安,满眼询问之色。
薛怀安笑而不语,想起那时年少,迷名伶叶莺莺迷得天昏地暗,苦练一手月琴,弹会她所有的戏牌,成天幻想有朝一日能亲自给她伴奏一回。在那样懵懂的年纪,也搞不清怎样就和同样是大戏迷的宁霜胡混在一起,宁霜嗓子好,天分高,能学得七分似叶莺莺,成了他第二个崇拜对象。结拜的时候也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完全没有人家书里结义金兰的庄重过场,倒是喝了不少酒,所以至今也是一笔糊涂账,搞不清当年到底结拜了什么。反正宁霜一口咬定,是结拜了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