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欢愉后,顾珍喘着气枕在他肩窝处歇息,伸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身前结实的肌肉。
陆顷仰面闭了眼,不急不慢地缓着气息,任由那人随意抚弄。
打昨日起,洪符就在房外守着,只待他们大人完事了回去,却不想这一等就到了半夜,再至天大亮他们爷都没有要出来的打算。
洪符看着东边通红的太阳,心中叹了口气,自打月清姑娘失忆以来,他们爷越发像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了!
等到过了辰时,洪福再也耐不住性子,悄悄到房门口想敲敲门提醒下他们爷。
却不想甫一近房门,里头竟传出扑面而来的热浪欢好之音,顿时刹住了脚步,呆立原处好一会儿才退得远些守着。
帐内,顾珍的行为愈发过分,最终被那人握了手腕。
陆顷不轻不重斥责道:“白日宣淫!”
顾珍懒懒靠着他,“若是你不配合,我也宣不起呀?”
顾珍厮磨着他的耳鬓,一步步触着他的底线逼近:“若你真是什么正经人,就不该和任何女人亲热,只有这才才算个真君子!方才呀,就该狠狠推开我!”
陆顷讽笑:“不和女人亲热,难不成和男人亲热?”
顾珍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有些人呀也就表面上装成个君子,实际上享尽了欢乐,到头来却指责他人?你说这是君子吗?”
陆顷搂着她喃喃:“没规没矩的。”
她的下巴抵着他胸口,“或许有人就喜欢这样不讲规矩的。”
陆顷又与她温存了许久,才起身穿了衣物。
顾珍于后方赤裸裸地盯着他若隐若现的强悍身躯调笑道:“哎呀,大人今儿早没有练武呢~若日后皆如此懒惰下去,怕用不了几日便没了那雄伟身姿了……”
“呵呵……届时,怕是吸引不了奴婢!”
陆顷系衣带的手指一顿,转身玩味看她,“往日里还道有多爱爷,看来也不过是个重皮相的俗人。”
“我便就是那俗气之人,贪恋爷的仙姿玉貌,伟岸身躯,爷可要勤加锻炼,才不会失了奴婢的喜爱!”
这方话音刚落,陆顷已俯身压来。
“唔……”
顾珍微合双眸,大胆伸舌回应着他,谁知对方竟瞬间睁了眸子,随即狠狠压下来缠绵。
一盏茶后,陆顷喘了口气起身,抬手理理身上的衣物。
“今儿不必去服侍爷了,日后可不许偷懒,要每日去爷身边服侍。”
撂了话陆顷便大步离去,并非身后那人令他不喜了,而是再不离开她这里,今日怕是出不了这妖精洞了!
顾珍眨眨眼,笑嘻嘻地看着陆顷近乎逃走的背影。
洪符在外头待得实在久了些,便迷糊着靠着那院门闭目养神。
哐当!
一阵算得上是粗鲁的开门声惊得洪符一哆嗦,他瞬间清醒,同时心中忐忑,可是那月清姑娘又惹着大人了?
陆顷大步朝院外走去,洪符以为他们爷有何吩咐,本已做好了准备,却见他们大人径直路过他,风一般地离去。
洪符稍一顿,便立即抬脚跟了上去,直到回了静影院,洪符才想起来方才他们爷出来时那异样的表情,说开心不像,说生气又带了笑意,着实不好判断。
时光在不经意中流逝,眨眼间已是寒冬腊月,江州迎来了一场大雪,顾珍也换上了厚厚的棉袄。
早在除夕前两日,陆顷已携顾珍回了陆府,陆府中陆顷的院子不算大,顾珍便和陆顷同吃同住。
此事在顾珍眼中算不得什么,但是落在旁人眼里怕是有的说道了。
陆府颐天院。
陆老夫人见王嬷嬷进门,不等她行礼便急问:“你可打听清楚二爷院里的事了?”
王嬷嬷心头一惊,连连点头。
“快讲来,可都是真的?”
王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