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珍看了眼行李,“是真的。”
月影脸色明显不自然了,明明当初是因为她,月清和月华才能进知州府的,现在却好像只有她月影一个人不受待见。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就是,爷给你重新安排了,那爷有没有安排我该做什么?”
月影不自觉地结巴,要她在月清面前低头实在是一种屈辱,即便她不明白这种屈辱从何而来。
她来这里已经许久了,却一直被指唤着做些杂活,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和陆顷接触,唯一和陆顷近距离接触的一次还送走了月华。
知州府的这段日子虽然平淡无奇,但是这对一心想要往上爬的月影来说是极其煎熬的。
是以她一听说月清被爷重新安排了,便巴巴地过来打探消息。
顾珍对月影的想法不感兴趣,也没有心思去思考她的心情,只摇头回答一句不知道。
眼见她要走,月影不得不放下姿态来好言相对,同时暗中劝告自己要忍辱负重。
“月清,你看我们处境好歹也是相似,又曾经一同侍奉老夫人,现在你独自去二爷身边侍候,难免没个照应……”
顾珍不想听下去,直接打断:“你若是想到二爷跟前伺候,可以直接和洪符管事或者二爷说,和我说有什么用?你亲自去讲,或许二爷看你真诚,心一软就同意了。”
月影一噎,不死心道:“可是,你我终究是奴婢,即便能得到二爷的几份青睐,顶多也只能做个姨娘,他日主母进门,哪里还有我们的好日子?我们现在自斗,实在不需要!”
顾珍抬眼看傻瓜一样看了月影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去。
“哎!你到底同不同意?”月影不明白,她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以为自己能当上主母?
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