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慧你结巴什么,你刚刚不是说看见是陶夭夭拿的吗?”
站在丁瑜身边的班长皱了皱眉,感觉有点不对劲。
她们之前之所以相信苏慧的一面之词是因为她是今天第一个做操回教室的人,而她又那么信誓旦旦地说亲眼所见陶夭夭翻了丁瑜的书包。
现在看来,其实时间线有点对不上啊?陶夭夭刚刚可是从外头回来的,要是苏慧发现她偷钱为什么不直接制止呢?
如今想想,苏慧很有问题啊,她说做操时说肚子疼不会也是装的吧?
一时间,班长看苏慧的眼神都不对了。
教室里响起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班级里也没几个傻人,一时被蒙蔽只是因为他们没遇过事,想不到人间险恶而已。
“就是啊,你结巴干嘛?不会是自己心虚吧?”
说着话,陶夭夭又朝前走了一步,直接把苏慧逼到了桌前的死角。
“你,你别瞎说!”
苏慧低着头躲避着陶夭夭的目光,右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裤缝的口袋。
陶夭夭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也不说破,偷偷地用自己的新技能窥视。
只见小小的口袋里隐约可见团着两张百元大钞。
陶夭夭咧开嘴笑出了声,“丁瑜你丢了多少钱?”
“……两百。”丁瑜深深地看了陶夭夭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恨不过很快就被她隐藏起来。
“哦。那你觉得会是谁拿的呢?”陶夭夭靠在桌上状似随意地问道。
“我不知道。”
说完,丁瑜慢慢抬起头看向站在她另一边的苏慧。
“不过,我觉得苏慧很有嫌疑。”
哎呦!
陶夭夭闻言一愣,她的塑料姐妹花居然没有趁机撕她。
这简直不可思议好嘛!
说起来她和这位丁瑜也有段故事可讲,总结起来其实也就一句话。
年少无知,识人不清。
当初一入校,她们就是同桌,关系理所应当的比较好,不过这只是陶夭夭单方面一厢情愿的认知,在那位眼里不知要怎么恨毒她呢。
当初两人同时竞争文娱委员,她胜出了。
因为看出了丁瑜也喜欢这些,所以从此以后的所有活动她都会带上丁瑜一块弄。
可谁知,弄着弄着功劳就全归了丁瑜,然后她理所当然的被撤职,而丁瑜能者上位。
上辈子她可是被整整蒙了三年呐,照时间线来算现在她们还处在人前相亲相爱,人后冷木仓暗箭的时候。
而丁瑜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给她上一波眼药,顺势再博一番同情吗?
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才是她的风格啊?
她要是说:“我相信陶夭夭,她是我的好朋友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或者“大家不要再查了,不要让我这区区两百块钱伤了大家感情。”之类的,陶夭夭反倒觉得不能再正常,反正两百块钱是谁偷的不重要,丁瑜也不会在乎,她在乎的是怎么把锅推到她陶夭夭头上。
陶夭夭心思百转千回的同时,班长那也开始行动了。
接下去的事就很简单了,班长叫来了班主任,很快,两百块钱就从苏慧身上被搜出,不管怎么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一个处分是逃不掉了。
午间,还没等陶夭夭去找穆宸骁,那厮就自己端着饭盆上门来了。
开头第一句话就是:
“陶夭夭,你有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告诉爸爸。”
我擦,要不要那么心急!
陶夭夭打开饭盒,夹出一个大鸡腿就堵住了穆宸骁的嘴。
“香不香?”
嘴被堵住,穆宸骁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吃完后抽出一张纸巾抹了抹嘴。
“我已经通知我妈这周务必抽出空与你爸见上一面了,主要是谈谈我们的事……”
“等等,我们之间有什么事需要谈吗?”